田七和任尚明都不明白,顧長河為什麼會對葉雲州這個傷害他們兒子的罪魁禍首這麼客氣?
見顧長河的保鏢,真的給葉雲州解開了手銬,田七和任尚明再也忍不住了。
田七直接一把抓住顧長河的衣服,質問道:“姓顧的,你什麼意思?!你為什麼放了他!”仟千仦哾
其實,在今天之前,顧長河和田七、任尚明,雖然彼此認識,但也算不上熟悉。
顧長河冷漠道:“我退出了,你們想怎麼樣,隨便你們吧。”
田七不敢置通道:“你退出?你兒子沒被閹是怎麼滴?你不替你兒子報仇了?你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一個父親啊?”
任尚明心思則更加細膩一些:“顧總,該不會葉雲州這小子,手上有你什麼把柄?你說出來,大家一起幫你想辦法解決,你是我們的核心,你不能退啊。”
他們三人聚在一起,的確是以顧長河為核心,如果顧長河退了,那其他兩人也很容易散。
雖然任尚明猜出了些問題,但顧長河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醜事說出給他們聽?
這樣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顧長河沒再說什麼,直接上車,帶著他的車隊離開了。
“草!這個狗r的顧長河!我們兒子都是因為他兒子才出事,到頭來他卻提前逃跑了!”
田七對顧長河破口大罵。
而膽小的任尚明則有些擔憂:“這可怎麼辦啊?田總,要不我們先回去,慢慢再從長計議吧?或者還是報警讓這小子坐牢算了。”
田七道:“你有這小子作案的證據嗎?他打死不承認,我們有什麼辦法?那三個戴面具的,明顯是職業的,保齡球館附近沒有一個攝像頭拍到他們,難道就這樣放任葉雲州逍遙法外?”
田七憤怒地走向葉雲州,手指點著對方的胸膛,怒道:“小子,我不管你用了什麼辦法搞定了顧長河,他兒子睡了你老婆,他理虧,不追究也就算了,但是我們的兒子,沒碰過你老婆一下,你卻對我們兒子也下這麼狠的手,今天你別想讓我放過你!”
叮咚。
這時,葉雲州的電話響了。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葉雲州接聽電話,電話是王九打來的。
王九:“葉先生,事情已經辦好了,警察大概十分鐘內到。”
葉雲州回道:“good,你們可以撤了。”
結束通話電話,葉雲州笑著對田七說:“田總,你是我們天海商人裡,少有的像水滸好漢那樣直來直去的人,我一直很欣賞你的勇猛。”
田七不屑道:“少跟老子來這一套!換老子20年前的脾氣,我都不用別人,我自己就活生生打死你個兔崽子!”
“你別跟老子嬉皮笑臉的,我知道你有顧長河的把柄,所以他才會放了你,你有老子的嗎?嗯?”
葉雲州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沒有。”
田七冷哼一聲:“老子壓根就沒把柄!老子不怕!老子今天一定要閹了你,為我兒子報仇!”
葉雲州看了一眼前方的路,道:“可是顧總已經退出了,原本我們打算去城外他的工廠,但現在也去不了了,要不去你那裡吧?”
“我知道田總有個郊區的別墅,地理位置非常隱蔽,很多人找不到,最重要的是,你養的愛犬,那條威猛的杜高犬,就被你藏在那裡。”
“我們去那裡吧,田總你對我手起刀落,為你兒子報仇,然後就直接餵給狗吃,這樣也能消你的心頭之恨,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