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的話我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千黎還未說完,就聽到房間的門突然被人開啟,把她剩下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內。
來人跟蘇以沫有七分神似。不過比起來清新俊逸還稍顯稚嫩的蘇以沫,對方則更威嚴一些。劍眉斜飛入鬢,鼻樑倒鉤,一雙眸子仿若寒潭。面部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看起來有些……外強中乾。
千黎皺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對方好像進入了一種很奇怪的生命狀態,明明是早應該死了的人,卻偏偏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強行續了命,導致呈現給人的狀態就彷彿是壞掉的水果一般。外表看著還行,其實內裡早已經腐爛了個徹底。
當然,眼下要糾結的不是這個。
能直接不敲門進來,還跟蘇以沫這個鬼王家二公子長得這麼像,來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鬼族的鬼王。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你爹發現你房間裡進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女人,下場是怎麼樣的?
千黎不知道,她只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她將是被送走的那個。
想到這裡,她吞吞口水。
“莫怕。”蘇以沫適時出聲。
顧及到男女有別,他只是拍了拍千黎胳膊,像是在安撫。
蘇典皺皺眉:“你在跟誰說話?”
此話一出,兩人具驚。飛速對視了一眼,蘇以沫壓下自己的驚異,淡淡的道:“終日被關在這裡,想象中的人罷了。”
蘇典臉色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半晌才輕哼一聲:“你這是在責怪為父不讓你出去?”
“以沫不敢。”蘇以沫不鹹不淡的開口。
“最好是這樣。”蘇典斥了一句:“你娘給你的信。”
說著,把一封信甩到了蘇以沫面前的書桌上,轉身大步離去。在邁過臺階的時候,腳步頓了頓:“不要在想著回去的事,過兩日我會親自為你舉行冊封大典。”
蘇以沫神色毫無波動,眸子如同死水一般:“慢走不送。”
蘇典:“……”
大門復又關上,剛剛趁機溜進來的光亮連同走出去的人一起被帶了出去,房間裡又恢復了黑暗與孤寂。
千黎摸摸鼻子,扯扯對方的衣角:“以沫,你還好麼?”
“還好。”蘇以沫這才終於動了動:“可是嫌暗了?點上燈吧。”
言畢,指尖輕點,房間內的燭火慢慢悠悠的舒展著身姿,在燭臺上跳躍起來。
千黎自作主張的坐在對面,支著手臂撐在桌子上,指著剛剛蘇典扔過來的據說是蘇以沫生母的來信:“不開啟看看嗎?”
“不必了。”蘇以沫苦笑,“這是人族之物,現在的我是碰不得也看不懂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典故意的,總之他這種行為在他看起來就是在逼他就範,想要看他母親寫的東西,甚至要遵循他的意願去接管偌大的鬼族。
可對方明明也知道,他痛恨極了自己這個身份,又怎麼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沒事你還有我呀,我大概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你的小仙男吧!”千黎眨巴眨巴眼,“要我給你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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