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這個,她根本懶得來這一趟。
他週五算個什麼東西,也值得她特地過來?
果不其然,輪到週五質問為什麼自家弟弟被關在大牢中受苦受難之後,獨孤傾毫不猶豫的把君未然和齊雪蓮這兩個難兄難弟賣了出去。
當時讓這倆貨當大理寺少卿只是為了安撫遠在邊關的千黎,如今人都回來了,他當然看這倆為眼中釘肉中刺。只要他們兩個還在他眼前晃悠一天,就提醒一天他受黎王府掣肘這麼多年的無奈與苦澀。
沒有任何一個帝王會喜歡有人比他的權利還大,超脫了他的控制,獨孤傾自然也不例外。
一開始還有顧忌,生怕那兩位會突然之間回來,可這麼多年了隨著一次次的試探,就算是千黎毒入骨髓對方也沒出現,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心思也愈發活泛了起來。
他對付不來那兩位,還能對付不了千黎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
尤其是在豐年宴上出了那件事之後,他更是對千黎恨之入骨。
“嘖。”千黎毫無形象的盤著腿,一手支著額頭,一手拿著酒杯,在寂靜的大殿中出聲,成功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事已至此,皇伯伯又何必為九皇子那廝遮掩?”
“胡鬧!”獨孤傾裝作一副家長訓自家熊孩子的模樣:“我能容你五皇子豈能容你,坐好!”
千黎輕笑一聲,舔舔唇角:“怎麼能是胡鬧呢,那九皇子在過來做客途中幾次三番對本王出手意欲毀本王青白,如非如此本王也不至於把人送到天牢裡,皇伯伯又何必為他那種人遮掩?”
說這種話的時候仍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明顯是胡謅的,可偏偏沒有人敢出聲。這麼多年他們已經看清楚了朝中局勢,既然黎王和皇上剛了起來,那麼基本上就沒有他們的事了,黎王說是什麼,那就是什麼。
說九皇子是個登徒子,那九皇子就必須是個登徒子。
“這事我相信焰安王也清楚。”
千黎突然cue了一下南月使節團裡那個非常起眼穿著一身黑戴著寬大的足以遮蓋住整個臉的兜帽的人。
“焰安王!”
“什麼?焰安王在哪?”
大殿裡響起眾人驚恐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騷動。
不光是南月那邊害怕雲長炎這個活閻王,西月這邊的人也不多承讓。
“黎兒妹妹說的是呢。”男子輕描淡寫的摘去兜帽,露出一張妖豔邪肆的臉,暗紅的眸子饒有興味的覷著千黎:“確實是我那個九弟弟不爭氣了些,讓黎兒受委屈了,黎兒若還未出氣,哥哥為你做主,是殺是打哥哥替你辦了。”
眾人第一個念頭:焰安王真的詐屍了!
第二個念頭:這倆祖宗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近了?還哥哥妹妹。
“殺就免了,畢竟大過年的死在我西月多不好,焰安王替本王多打他幾鞭就行了。”千黎一席話說的那叫一個寬容大度。
可其他人都禁不住抽抽嘴角。
誰不知道焰安王的鞭子一鞭就能把人打得魂飛魄散,這小祖宗還說的跟多體諒人自己虧大發了一樣。多打幾鞭?
要麼死要麼等會兒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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