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速再次回到正常狀態。
被城門撞倒的週五摔在地上,回想起剛剛驚險的一幕,躺在雪地裡大口的喘著粗氣,享受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當然,也有些人……永遠閉上了眼睛。
西城門城破的那一刻已經湧進一大批魔獸,從三階到九階不等,是稍微動一動爪子方圓十里都抖三抖的存在,那些人在一瞬間就被奪去了生還的機會。
週五回想著方才驚險的一幕,只覺得眼前一片溼熱,分不清是同伴們的鮮血還是他的淚水抑或是雪融化在眼裡。
他沒想到最後一刻居然是柳川奮不顧身的把他推到了一邊,那個天天被他嘲笑的人。
他們是鄰居,以前在南月的時候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他一心向武,只想著有朝一日征戰沙場保家衛國馬革裹屍,而柳川則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每天讀著那他一個字都聽不懂的狗屁不通的東西妄想著有朝一日做官之後肅清天下。
他笑他呆子,他氣急了也會罵他粗人。
那一年鐵騎強行破開了他們家的家門,宣佈盛極一時的周鄉紳家三百五十口女子充軍妓男子充奴僕,他被逼無奈帶著年邁的母親連夜遠走異國他鄉,只是沒想到柳川這個傻子,會以為他們家是被冤枉的而不斷在衙門上訴,直到連帶著他都被胡亂判了一個罪名這才打發走。
那之後柳川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他人在西月,竟然也跟了過來。
母親重病不治身亡,他被迫參軍,本以為對方會回到南月,沒想到居然還是跟到了西月軍營。
到最後就為了一句小時候的玩笑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突然想笑,但怎麼也笑不出來。
……
千黎看著已經徹底消失的獸潮,輕嘖一聲:這就是天命之女嗎,i了i了。
開局一神器,獸潮只是小case而已——雖然這個神器還是她親手送給對方的。
“怎麼會,你來的剛剛好,齊小姐。”千黎從城牆上一躍而下,走到齊雪顏面前:“雪大風寒,先回去說吧。”
“嗯。”齊雪顏點頭。
千黎知道她就是這個冷淡的性子,所以也沒做他想,拉著人走到城內。
不用她吩咐,李忠雄和葉啟就已經安排受傷計程車兵接受治療,其餘士兵回到營帳裡休整一下了。
這次獸潮傷亡並不嚴重,但也不是沒有。那些沒來得及阻攔的魔獸以及最後那一波強衝塔的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一定的人員損傷,好在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墨墨三步並兩步走到千黎身邊,雄赳赳,氣昂昂的跟她同行。
千黎一樂:“知道你是大英雄啦,回去吧。”
墨墨頓時耳朵耷拉下來,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彷彿在控訴她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行徑。
千黎看著它的小表情,好笑的拍拍他:“乖,嗯?”
墨墨終究是拗不過她,帶著她給的療傷的藥,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千黎頓住腳步,看向一旁的葉啟:“不跟過來?”
葉啟眼前一亮,暗戳戳的拉住她的手。
千黎滿臉黑線。
走了一隻小的又來一隻大的,她感覺自己彷彿是個動物園園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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