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去送死白給的人。”千黎順口解釋了一句,旋即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比了個暫停的姿勢:“停,不要問我白給什麼意思,自己回去慢慢理解。”
“哦哦好的。”柳川只是愣愣的點頭。
千黎抿唇。
總覺得這個孩子傻得可憐。
但還不等她說什麼,就有人吹起了號角。
看到千黎茫然的樣子,週五會意:“小葉兄弟還不知道這個是幹什麼的吧,一聲長號代表有軍令下達,兩聲是歸營,三聲……是送別。”
說到最後,週五垂下眸子,拍了拍袖子,勾著頭沉默的往前走去。
背影蒼涼。
柳川把自己本子小心翼翼地收起來放到懷裡,對著千黎說道:“走吧。”
旁邊一直沉默的李奇天也跟在兩人後面,彷彿一個護衛者一般。
千黎腦海裡思緒百轉千回。
這個小團體她一開始進營就注意到了,算是軍營裡面人最少的。一共才六個人,跟軍營裡的其他人都不在一起,很明顯的劃出了一個分界線。
關於他們的事蹟她的人倒是調查過,另外三個其實還算合群,也沒啥特別的。可柳川、週五以及李奇天不一樣,這三個……是軍營裡都認的怪胎。
週五每次出征都會恰巧生病,這事往大了說那就是逃役,按律當斬,不過好在李忠雄並沒有說什麼,這件事最終也就不了了之。
柳川這個偶爾有些神神叨叨的樣子自然也很少人跟他玩,李奇天……如果不是偶爾發出一兩聲“嗯”“啊”的語氣詞別人都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當然,千黎關注他們不是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三個,包括已經去湊熱鬧的另外三個,真正身份是南月的流民。
這在軍營裡並不算是什麼秘密,雖然其他人跟他們無冤無仇,但兩個交戰國之間計程車兵,自是有些不同的。
南月與西月交戰這麼久邊境難民太多了,有些會逃到隔壁的離國甚至是天辰,很少有直接來西月投降的。
來了西月,又參了兵,那是少之又少。
也正因如此,她手下的人才沒能進行深入地調查。
遠遠地就看到李忠雄洋洋自得的臉,千黎捂臉有些不忍直視。
終於捱到他講完話宣佈各回各家,她這才吐出一口氣跟李奇天他們告別。
當然,先回了一趟葉啟的營帳。
“你在調查那幾個人?”葉啟開門見山。
“沒有,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千黎笑笑。
更確切地說,她只好奇李奇天。
他是唯一一個,一點都不知道底細的人。
他來軍營的時候偽造的那些證據太好了,彷彿世界上就有這個人似的。沒錯,偽造。
根據她手下的人的報告,李奇天這個身份內裡有很大的問題。真正的李奇天當年就已經死在戰場了,屍體堆在亂葬崗無從考據,但還是讓人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他們順藤摸瓜查了下去,發現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得知千黎要來軍營,就順手把李奇天的資料給千黎也弄了一份。
只是關於現在的李奇天的真實身份,無論怎麼查都完全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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