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仙，一念成魔，敢問始祖姐姐這是何意？”應覺曉重複了一遍，好奇問道。
唐右秋不答，先是瞪了她一眼：“以後你不要再稱呼我為始祖了。”
應覺曉大驚失色，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卻聽唐右秋又道：
“以後你就叫我‘右秋姐姐’就好，老是叫始祖把我都叫老了都。”
“啊？”應覺曉的嘴巴又張成了一個o型，隨即點頭如小雞啄米：“是，始祖姐姐，呃不，右秋姐姐。”
唐右秋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解釋道：
“林宛兒的《一念神訣》當初還是在我指點下創立的，其核心精髓就是‘一念飛仙’。
在對自身有絕對自信的前提下，自己認為自己有多強，就能在短暫時間內爆發出多高的戰力，
簡單概括就是‘自信即巔峰’！
當然了，也不能超過自身境界太多，否則就要損傷自身根基，犧牲未來潛力了。
所以說這門功法想要發揮出威力，就必須要對自身有無比的自信，要有無敵的信念。”
“但是，”唐右秋話鋒一轉道：“在當年那場帝戰之中，林宛兒明明也對成仙機緣渴求無比，卻不敢正面與我爭鋒，而是選擇了背後偷襲。
雖然她最終成功得到了成仙機緣，但是據我推測，她對自身的自信也已經崩塌了。
無敵的信念既然已經失去，那自然無法支撐‘一念飛仙’，更是會誕生心魔。
根據你所描述的飛仙教歷代聖女的表現，我猜測她最後是被自己心魔給吞噬了。
功法的精髓也從之前的‘自信即巔峰’轉化為了‘表面自信，但實際上是要藉助他人之手’。
之所以飛仙教歷代聖女身邊圍繞著那麼多的男子，大概就是為了藉助這些人來增長實力吧，但是具體怎麼個方法就不得而知了。”
“真可怕。”應覺曉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隨即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我記得姐姐你說過，當初魔皇冷如眉入魔，創下《原始天魔策》之後實力大增，突飛猛進，那麼林婉兒入魔之後，《一念神訣》的威力是否也會大增呢？”
唐右秋捂嘴笑道：“哪有那麼容易，要是是個人入魔都能突飛猛進，那天下之間豈不都是魔修了。
大多數修者入魔之後都是短暫地實力爆發，燃燒盡自身的潛力之後就會死掉。
即使有例外的，也都因為入魔之後心神被心魔控制而行為不能自控，也活不了多久。
唯有極少數人既能保留心神，又能在實力大進的同時不耗費自身潛力。”
“嗯，”她沉吟了一下，繼續啊說道：“當初魔皇是自願身入魔道的，而林宛兒卻是被迫入魔，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這樣子啊，我明白了。”應覺曉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好了，你先回去吧，三色金蓮的事情我會關注的。”唐右秋吩咐了一句。
“是，右秋姐姐。”
……
回到府上，唐右秋髮現吳奇還沒回來，於是招來侍衛問詢，侍衛答道：
“回稟夫人，城主大人正在雲夢閣中設宴犒勞之前一戰的功臣，可能會很晚回來。”
雲夢閣是離陽城最好的酒樓，做菜用的食材都是妖獸肉與各種靈藥，吳奇要犒勞手下當然是要選它。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揮退侍衛，唐右秋將手臂放在膝蓋上，雙手托腮等著吳奇回來。
嗯，等他回來就揍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