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之那些又算什麼?
機突然震動起來,把沈凜碎片化的回憶中喚醒,他去書桌上拿起機,上著:“凜妹!你起了沒?貼心小鬧鐘來給你報時了!”
發件人備註是“二『騷』”。
二『騷』是他高中同桌,身上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騷』氣,閒著沒事就要整句『騷』話,家裡排行老二,就都叫他二『騷』。
沈凜還沒反應過來,又蹦出一條新訊息。
“不會沒起吧?我要是直接給你打電話你可別罵我!你千萬得起來,可是咱們高考最後的狂歡。”
“去a市的大巴都準備了,全國最大的滑雪場在夢裡歡迎我一晚上了,你趕緊起來,別磨蹭。你什麼都,就是貪睡小『毛』病不行。”
還說我貪睡……上學遲到次數最多的就是你。沈凜不太服氣,他看到滿屏的訊息,回了一個“起了”。
一大堆訊息緊巴巴地往他腦海裡頭蹦躂。
他叫沈凜,今高三,眼下是他高中生涯的最後一個寒假,寒假過去,他就得開始做高考最後的衝刺,以班級裡幾個玩的還可以的同學約定在一起去位於北的a市滑雪場得玩一回。
瞄了一眼時間,剩無幾,都被他拿來發呆了。
沈凜推門出去,家裡房子空間大,客廳空空『蕩』『蕩』,他並沒什麼意外,無數個早晨他睡夢中醒過來,的都是樣的情況。
就在時,他隱約聞到了廚房傳來的香味,沈凜愣了一下,快步過去,壓著變快的心跳,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保姆阿姨。
“醒啦,小凜,”阿姨熱情地衝他笑著,她嫻熟地把粥端出來,說道,“早飯給你做了,帶去路上吃的當也給你裝了,都是你喜歡吃的,要帶點熱水在路上喝嗎?水果要帶一些嗎?最都帶上。”
“不用了,”沈凜垂眼微顫的睫『毛』,說,“挑些輕的帶上就行,謝謝阿姨。”
“不用謝,給你塞得滿滿的,你正在長身體,多吃點。”
“哎。”沈凜點了點頭。
他去洗臉刷牙,坐在餐桌旁吃早飯,期間拿出機,猶豫半天還是在家庭群裡發了一條訊息:“我去a市滑雪了。”
沒人回應。
沈凜等了一會兒,把機螢幕倒扣在桌上,吃完早飯穿上羽絨服,戴上耳機,背上書包時往下墜了一下,東西帶得真誠,還挺沉。
他打了輛車往約定匯合的地點。
“凜妹!”遠遠的,二『騷』就衝他招,見著沈凜臉『色』不,擔憂地問,“怎麼了?昨晚你也興奮得一晚上沒睡?”
“沒有,”沈凜掃開他主動搭過他肩膀的胳膊,“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夢。”
“夢見啥了?”二『騷』問道。
“夢見了黑泥和觸什麼的,反正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沈凜支支吾吾地說。
“哇塞!”二『騷』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可以啊,玩得花!”
沈凜:“?”
“先上車吧。”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女孩說,“咱們人差不多齊了,該出發了。”
“都班長的。”
“私底下出來玩就不要叫班長了,”女孩不意思地看了沈凜一眼,“直接叫名字就。”
幾人坐上車,沈凜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把耳機戴上,耳邊響起韋伯的《三重奏》,他神經放緩,閉上眼睛,沉浸進音樂裡。
在鋼琴的協奏中,一個輕快又帶了些散漫的聲音響起:“玩家沈凜,請過個聆。”
沈凜:“……”
果然是把戲嗎?
沈凜陷入意識世界,眼是一個黑白相間的骰子,他雖然看不到kp的存在,但道那個kp深埋他的意識世界,正在等待他檢定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