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言飛飛開心地爬上床,倚在他身旁,想起他傷口溢位血,立即又爬起來。
“你幹什麼。”
“我去叫人給你換紗布,都流血了,再去把你眼鏡撿回來。”
“不用。”
“為什麼?”
因為外面有人早等著了。
果然如奧蘭多所料,門開啟了,頂著被砸紅的額頭出現的肯尼,涼颼颼的開口。
“嘖嘖嘖,狗年虐狗,你們是要被打的。”
“去找你的夜小墨去。”
奧蘭多冷笑著攻擊萬年單身狗肯尼同志。
肯尼同志瞬間覺得胸口被打了一拳,難過地掩面離開。
家庭醫療團隊早和奧蘭多一起住進了布萊斯家族,就住在隔壁,揮個手就過來給奧蘭多處理傷口。
“所以,我的眼鏡沒找到?”奧蘭多黑著臉,半躺在床上,等著肯尼方向。
“對啊!”肯尼無辜的說道。
“那給我配一副。”
“不是不可以,總不能把儀器搬過來吧!太麻煩了。”
“我告訴你度數。”
“說的沒測的準,戴的不標準對眼睛不好,搞不好你就加深到一千度了。”
“你在詛咒我嗎?”
“哥哥我是關心你。”
“所以,你打算讓我就這麼半瞎著在你家療傷?”
某罪魁禍首言飛飛,縮排被子裡,假裝自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