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王嘆了口氣答:“aster,我還是希望您能夠對我與你之間的約定守口如瓶。”
綱吉頷首笑道:“放心吧。”
撥出偉伯的電話,綱吉道:“喂前輩,我是沢田綱吉……”
第二天,綱吉退了酒店客房,帶著騎士王去與偉伯彙合。
他們相約在年輕人眾多的二次元街道裡,將火焰盡量收斂至最小的納茲被綱吉乖巧抱在懷裡,小腦袋轉來轉去好奇地看著這些普通人。
也許是因為奇怪的玩偶和寵物s太多,納茲的樣子在這條街上也並不是很出奇,除去一些因為萌而對它止步不前的少女們,小獅子引起的轟動並不大。
偉伯與綱吉成功彙合,偉伯一眼就看到了綱吉身後的騎士王,大驚失色叫起來:“servant?!”
少年首領一把將納茲的右前爪按在偉伯的嘴巴上:“噓!!!”
被迫伸出自己小jio的納茲:“???”
“偉伯前輩,你小聲點。”
綱吉湊到偉伯耳邊低聲說:“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解釋給你聽。”
“哦?這位就是aster你那位神秘失蹤的朋友嗎?”
rider伊斯坎達爾挑眉,粗狂的豪邁的臉上滿是揶揄:“這下aster你就再也不會在深夜裡唉聲嘆氣,抓耳撓腮了吧?”
偉伯:“rider你給我閉嘴!”
綱吉被偉伯帶到一家快餐店坐下,在偉伯目光炯炯的注視下簡單說了一下自己也成為了一名aster。
“阿綱,那你的servant是那個caster嗎?還有昨天晚上的那個酒吧和你有關系嗎?”
偉伯故作神秘地小聲說道:“我們先秘密結盟吧,先把那個站在路燈上的那個archer打退,然後將阿其波盧德退場,最後我們再在聖杯前一決雌雄憑實力搶聖杯怎麼樣?”
綱吉:“唔……我覺得不太行。”
信心十足的偉伯笑容一滯:“誒?!為,為什麼不太行?”
“首先,saber先生的職介是劍士不是魔術師;其次,酒吧那個是跟我們有關系,準確的說那就是我們做的;然後關於秘密結盟……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一點困難。”
綱吉為難道:“昨晚因為納茲,阿其波盧德老師肯定也已經知道我在冬木了,我們倆結盟肯定不會是秘密。”
少年抓了抓納茲身上的小短毛,小獅子也隨著主人的話嗚嗚兩聲,表示自己也不是故意想要暴露的意願。
“啊——,那我們光明正大就行了。”
偉伯撐著臉,老成地嘆了口氣道:“反正阿其波盧德也在這裡,我們遲早要和他對上的。不過阿綱你這位也是saber?我昨天也遇到了一位saber,是聖杯系統出錯了嗎?怎麼會出現兩個職介重合的servant?而且如果你不是caster組的話,那阿綱你就是第八組。”
綱吉茫然搖頭,表示自己也並不清楚為什麼會出現兩位職介相同的servant。一旁的騎士王明媚陽光地笑而不語,並不解釋。
“說起阿其波盧德老師,前輩,納茲昨晚遇上了茲爾若老師了。”
綱吉突然想起了什麼,啊的一聲叫起來:“茲爾若老師還對納茲動了手,這是什麼意思?”
“動動動,動手?!不會吧……”
偉伯瞠目結舌:“聖杯戰爭雖然說是一個古老又血腥的戰鬥,可對於阿其波盧德老師和茲爾若老師他們這種傳承上百年的名門魔法世家來說,聖杯戰爭其實也上不了什麼臺面,他們也不至於前僕後繼地都趕到這裡來……不然以時計塔裡面各個君主的實力,聖杯戰爭這七騎空位恐怕早就被時計塔給承包了。有知道他為什麼動手嗎?”
綱吉和懷裡的納茲一起搖頭,主寵二人的高度同一讓騎士王頭頂匍匐的呆毛也跟著微微顫了一下。
“沒有太多的資訊不太好分析啊……而且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阿其波盧德參加這場戰爭到底想借此表達他什麼需求。”
偉伯抱著一杯可樂,皺眉分析道:“在時計塔的時候我就一直只調查聖杯戰爭的由來和相關的各個傳說,可是自從我到冬木的第一天起,我就發現冬木這裡到處都透露出一種既神秘悠久又粗糙簡陋的唔——姑且算是破綻的東西吧。”
“破綻?”
rider和綱吉聽得是一臉懵逼,亞瑟似乎懂了一點偉伯的意思,道:“您是說,您和aster的那位老師參加這次聖杯戰爭的目的也許並不是聖杯嗎?”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我只是發現了一些我自己也解釋不通的盲點。”
偉伯搖搖頭說:“特別是昨天晚上納茲出現後,我就發現阿其波盧德的重點更多的都是放在了某種表現上。如果說聖杯戰爭裡最重要的就是輸贏,那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他並沒有其他aster表現出地那麼重視輸贏。而且那個據說是隻有監督職能的教會,我也一直覺得他們奇奇怪怪的。”
“教會?他們怎麼了?”
綱吉問:“我記得前輩你說過,冬木這邊的教會就是專門來監督聖杯戰爭的,他們有什麼奇怪?”
“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assassin的aster到底是誰。昨天發生了酒吧那件事情,我馬上就派了使魔去現場調查,然後我發現,去到現場的使魔只有六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