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讓我們去打攪。
那就不去了吧。
小點聲,別打擾到那位。
那位也是因為這顆潘多拉而來的?
也有可能是因為那個八十億的懸賞。
不過那位也在的話,這顆潘多拉如果爭奪起來,肯定就是那位的囊中之物了。
大佬們紛紛低聲交流著關於「那位」的事情,這讓易容在其中的怪盜先生一頭霧水。
那位?哪位?誰?什麼來頭?是男是女?
怪盜先生一臉懵逼地看向休息區,能夠猜到綱吉身份的人也不算太多,因此還是有很多人一進飛船就直接去到了休息區一屁股坐下,晚宴晚上才開始,現在還在準備階段,很多人都不會真的在大廳裡從下午站到晚上。
能夠讓這些跨國巨額集團的老闆都如此敬畏,那個「那位」看來勢力很大。
已經探查過這艘天空之船的防盜安全措施的怪盜先生現在對這大廳裡的商政大佬越來越感興趣。
太有趣了,除了我竟然還有其他人易容上來。
隱藏在易容面孔下面的怪盜先生眯著眼睛狡猾地笑了,他預告涵所通知的時間是展覽會結束後的十二點,但據他觀察的那幾個可疑之人的行動來看,他們應該會在他之前動手去搶奪潘多拉。
“可以讓他們先代我去試試。”怪盜先生玩味地小聲說了句。
“恩?你想試什麼~”
被怪盜先生選中套話的是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人,他的右眼下方有一個紫色的倒王冠印記,雙瞳幽紫,眉眼是病態的俊秀。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於是怪盜先生選擇了他。
“沒什麼,我就是想起自己生意,我突然想到還可以讓別人先幫我去試試水。”怪盜先生自然而然地勾起商人特有的外和內陰的微笑,聲音柔和。
“你還是太謹慎了~”
白發青年面對著休息區那邊,笑容燦爛卻看不出絲毫情緒:“如果是我看中的東西,才不會讓其他人現我一步去沾染,試水也不行呢~”
噫!沒想到長得這麼秀氣竟然是一個變態!
怪盜先生心裡對青年吐槽了一番,隨即順著「變態」的視線看過去:“怎麼?賞花入迷了?這次的花園可沒有多少枝玫瑰。”
多虧自己調查情報時曾經多次潛入過一些大佬的酒會,對於一些奇奇怪怪地用詞我還是可以駕馭的!
怪盜先生心裡一邊吐槽自己又一邊套話,還是試圖將那個「那位」找出來。
“花?”
年輕人詫異了一下,眼裡似乎有不屑的流光閃過,他又燦爛地笑起來,唇齒間被他細細舔舐的詞語在呼吸中輕輕撥出,這一次他語氣裡的些微情緒被怪盜先生捕捉到了:“不,我是在賞兔子。”
怪盜先生聽著年輕人嘴裡的兔子兩個字,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強忍著沒有打寒顫。
兔子?這是什麼形容?女的?噫噫噫,這個變態程度似乎有點可怕誒……
努力在腦海裡回想自己青梅竹馬青子的怪盜先生靠著青梅治癒系的笑容,硬生生抗過了被年輕人的變態氣息激起來的寒噤。
“和你聊天真愉快,我的棉花糖忘了帶,我先回去拿棉花糖了,之後聊。”
似乎是因為自己的視線太過露骨,某隻兔子頭頂上的毛都快要炸分拆了,因為被阿爾克巴雷諾要求過,在從fbi功成身退之前,自己不能與兔子見面,所以心情鬱悶的棉花糖精看了眼遠處還在潛伏的黑衣組織成員之一。
秉著我心情不好,敵人的心情也別想好的突然任性起來的心情,棉花糖精在轉身間就是一個迷你白龍飛過去,打破了他手上的酒杯,引起一陣騷亂。
看著敵人手忙腳亂樣子,心情驟然開朗的棉花糖精決定回房間獎勵自己吃棉花糖。
反正我現在是一個被他們插在fbi的間諜,間諜的任務就是潛伏和搞事情,今天晚上可以和怪盜先生一起搞一點事情呢。
走著走著,棉花糖精突然發現自己忘了詢問那個怪盜先生的底細了。
“哎呀,他要是不知道「覺悟」,那我不是多了很多樂趣嗎~”
十年前的棉花糖精還只是一個少年人,也許是因為擁有其他平行時空的記憶,他身上的氣質在他不說話的時候都很成熟,他就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一旦他開口說話了,奇異的語調讓他的病弱成熟中夾雜著一些陰冷滑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