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不是一個正常人,不過話又說回來,在性取向方面,他還是直的。
第二天,孫姝香大吃一驚,她想不到她對劉玄備的那股莫名的信任竟然是正確的,那種信任的確很奇怪,彷彿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一樣,特別是他看到劉玄備特意為她準備的早餐的時候,更是有一種想要撲上去親她一口的沖動,但她很明白,那種感覺雖然是喜歡,但是卻不是對劉玄備的喜歡,難道說劉玄備的身體裡有另一個人存在嗎?那麼虛幻的事情她才想象不到。
吃過早餐,孫姝香才悄悄離開,走得稍微遠一點,給她大哥孫伯策打了一個電話,而孫伯策那一個晚上完全沒有睡覺,不過經常熬夜的他早已經習慣了,他用竊聽器一開始是聽到了很大聲的日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還有幼男幼女的聲音,過了好長的一點時間,聲音漸漸變小了,然後,沒了,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一個字的中文。直到第二天一早,他看到了孫姝香的電話。
“你到底去哪兒了?”孫伯策質問道,“你不會真的在那個姓劉的小子家裡住了一個晚上吧,他沒對你做什麼嗎?”
“哥,你怎麼知道劉玄備?小喬告訴你的嗎?”孫姝香故意裝傻道。
“我們見你跑了,打你電話又關機了,所以小喬才會說你可能去了劉玄備的家裡,然後我們就去了。”孫仲權說道,“對不起,姝香,我向你道歉。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好啦,我承認,我的確是在他家住了一晚沒錯,大哥你的竊聽器也是我搞的鬼,不過,他人真的很好,這一晚上什麼都沒做哦,今天早上還給我準備早餐的說。”
“好了,小妹。”孫伯策說道,“我記得老爸應該告訴過你吧,不許你接近性劉的男性,特別是名字裡有備、玄、德三個字的人,你怎麼偏不聽呢?”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靠近所有姓劉的男性?他們有什麼錯?”孫姝香說道,“說不定哪天,還是一個姓劉的人救了我的命呢。”
她說的沒錯,在未來,的確是有一位手握雙劍、一頭紅色長發、掌控黑白雙火的劉姓人救下險些被強暴的她。
劉玄備再次回歸正常的生活,他依舊以為這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插曲,以後他們彼此之間再也不可能見面了,但是,在告別孫姝香的一個星期後,發生了一件徹底改變他命運的事情。
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回到家裡,就在院子裡,突然間,黑暗的院子中出現了白色的光芒,他眼前的空間,出現了裂縫。
劉玄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把眼鏡摘下來,可還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了空間上的裂縫,當他又戴上眼鏡的時候,裂縫中發出了“咔”“咔”的破碎的聲音。
直到裂縫在劉玄備的直視下,變成了一個洞,洞中的虛空,彷彿是一個小銀河系一般地旋轉,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劉玄備瞬間被搶光照射的無法睜開雙眼,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面前出現了一個全身散發著白光、發須皆白的白袍道人。
而這白袍道人,竟然是:
大覺金仙沒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
不生不滅三三行,全氣全神萬萬慈。
空寂自然隨變化,真如本性任為之;
與天同壽莊嚴體,歷劫明心大法師。
欲問他何人,稱名須菩提祖師。
在古文中,“須”字,有七個意思,分別是1胡須;鬍子。2動物的觸須。3等待。4需要。5應該。6本是。7卻。
而這裡,“須”便是“應該”或者“本是”的意思,因此,稱名須菩提祖師,應該是,本來名為菩提祖師,或者應該叫菩提祖師。
“爺爺,您是哪位?”劉玄備問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就是,那到底是什麼?”
中二病什麼都容易接受,這種事當然立刻就適應了。
菩提祖師看了劉玄備一眼,眼光一閃,笑問道:“在回答你之前,我且問你,你是何人?叫甚名字?今年幾何?此處可是你家否?”
劉玄備沒有多想什麼,反正他可以確定,眼前的老人,絕對是一位“老爺爺”級別的人,畢竟在這種小說劇情中,男主總會遇到一位“老爺爺”的、
劉玄備說道:“我叫劉玄備,今年十七歲,這裡就是我家,您是?”
菩提祖師道:“西去西牛賀洲,有座靈臺方寸山,山上有個斜月三星洞,洞中有位菩提祖師,菩提祖師如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