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應家穿著黑色衣服的私兵們,瞬間就將這個青樓圍了起來。一下子就將陳明澤帶來的五百衙役,團團圍住。
雙方,瞬間對峙起來。
應榮徐徐走了過來。
陳明澤冷冷看著他:“應大人這是何意?是要妨礙我監察司的公務嗎?”
應榮拱手笑道:“陳大人這是甚話,我們都是涼州同僚,何必大動干戈?這醉仙樓,乃我應家產業,陳大人今日擅闖是……”
應世珍剛才差點被嚇得尿褲子了,看到自家老爺子來了,這才重新振作起來,冷冷笑道:“聽聞陳大人,最喜別人妻妾,怎的,這是連我青樓的粉頭也惦記上了,來趁火打劫的嗎?”
“閉嘴!”
陳明澤的幾個兄弟,當即大喝。
陳明澤的事情,整個涼州誰不知道,這應世珍卻故意戳人痛楚,可惡至極。
“應公子做下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沒數嗎?”
陳明澤則是面無表情,冷冷笑道:“貪贓枉法,數額巨大,當帶走由督察司明察!”
“慢著!”
應榮怎肯讓他帶自己的兒子走,這要帶走,罪名坐實,即使是他恐怕也迴天無力了,他冷冷看著陳明澤,問道:“陳大人,老朽犬子,非是官身,更無官職,如何來一貪墨大罪?莫非有罪無罪,便是任憑你們監察司來說的嗎?”
這話一出,不少人紛紛應和。
這貪墨之罪,適用於官身,這三公子應世珍,本就白身,談什麼貪墨?應世珍一聽這話,更加囂張了。
果然是自己家的老頭子,一句話便將整個局勢拉了回來。
陳明澤也是呵呵一笑,果然是涼州出了名的老狐狸!以一個不是官身來逃脫罪名,但那裡有那麼容易!
他怒指應世珍身邊三人,喝道:“三公子唆使此三人,貪墨倒賣軍需,證據確鑿,理當同罪!”
應榮反唇相譏:“笑話,這世界上,誰聽過白身唆使官身的?陳大人,今日若是這個說法,那老朽,是怎都不會讓你帶走我這不爭氣的犬子了!”
“就是!”
“不能帶走!”
“他們監察司,可是嚴刑逼供的高手,若是帶走,公子被屈打成招,怎麼辦?”
那些應傢俬兵,一個個凶神惡煞,揮舞著手中兵器。
“你們……你們是想造反嗎?”
陳明澤臉色大變。
應傢俬兵,足足一千,他的五百衙役,瞬間就被對方的氣勢壓制。誰知這還不算,很快,這醉仙樓外面,又跑來很多穿著不同衣服的私兵,舉目看去,這些都是這涼州城內出了名的望族私兵。
“誰敢動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