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錚又準備了三封信。
一封,是給李杭的。
他現在其實比較擔心的是,李杭這邊忍不住,萬一他動用都騎來打擊閔維重,這事情的嚴重性可就增加了。
當然,他和李杭沒有什麼交道可言。
所以,他只說了一句。
“稍安勿躁。”
李杭最近很頭疼。
張玉貞突然失蹤,李昀突然不見,西人咄咄逼人,已經在策劃廢除李昀的王世子的身份。沒錯,李杭有幾次看著閔維重的囂張跋扈,都想一道命令下去,乾脆將五千都騎迎進宮來,對這越來越沒有章法的西人,來一通亂殺。
但他忍住了。
一邊派人尋找張玉貞,李昀。
一邊,他們在做著無謂抵抗的同時,一邊,他也在竭力忍耐著自己怒氣的臨界點。
直到收到劉錚這封信。
“稍安勿躁?”
李杭很奇怪。
自己和這龍炎的劉侍郎,從來沒有什麼交道可言。
他突然的一封來信,說明了什麼?
要知道,他可是想殺劉錚的那幫人的頭領。
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突然,他渾身一震,豁然站了起來。
莫非……
第二封信,是給張炫的。
張炫這些天的煩惱,和李杭差不多。
張玉貞這個侄女,可是他賴以富貴的法寶。李昀更是他可以更進一步的底牌。
當然。
他和李杭不同,李杭如果輸了,那就全盤皆輸,繼續被西人打壓。但張炫,身為妥妥的王庭商人,他完全可以倒戈到西人一邊。
所以。
劉錚給他的信的內容,也是一句話。
“作壁上觀。”
作壁上觀?
張炫也很是疑惑。
作壁上觀……
他不知道劉錚這句話,說的其實是三個意思。此時的李焞,在作壁上觀,此時的他,在作壁上觀。那麼張炫,也適合作壁上觀。
至於第三封信。
李泫雅很震驚。
劉錚告訴她,是給她父親,李焞的。
父王?
他不是昏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