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各種謾罵,各種怒斥,各種抨擊,各種上奏。
這養心殿的門口,可是熱鬧極了。又是使團來哭的,又是來抨擊劉知州的,又是來上奏建議停戰的。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明天……
可就是聖誕了啊!
這個時候,大動干戈,炮火連天,不吉利啊,不吉利啊!
養心殿。
沒有絲毫動靜。
這可把這群人給急壞了。
“又來一個,又來一個!”
“啊?”
“又來一個使團!這劉知州,這劉知州……”
一群人都快暈倒了。
“匈奴王庭,已經沒了……”
“什麼?”
現場這些人,一個個滿臉驚駭。
這麼……
快?
……
“你在說什麼?匈奴王庭沒了?”
這個時候。
京華城外的鐵木城,聽到這話,濃眉皺起。他思考片刻,而後臉色微變:“那涼州軍,現在何處?”
斥候道:“大汗,涼州軍倒是沒有往東行進……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
鐵木城臉色鐵青。
“而是,將那匈奴的部落一個個打散,然後將這幫難民,趕至我們羌人的草原上……”
“砰!”
鐵木城聽得豁然站了起來,眼中一道殺意閃過:“這個劉知州,他想幹什麼?”
手下一群人,也是臉色大變。
難民湧入了羌人草原?這劉知州,真是狠毒啊!他們對這匈奴王庭的人,光打不殺,然後將難民往東邊趕,目的就是為禍羌人部落!
難民,匈奴的難民……
這對羌人部落來說,比涼州軍還要可怕。
這就像一把你無法躲避的軟刀子,深深紮在了羌人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