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想必南縣又會流傳出這一首好詩。”
那些公子哥嘰嘰喳喳,你一人我一語,幼微只是站在那裡,不言不語。
一個公子哥手中紙扇一合:“我倒是覺得,下一句應當是再表達春天喜慶之意,我說得可對?”
“也有可能是感嘆年華易逝,春景抒情,再好不過。”
看著這群公子哥在聊,任天終於是忍不住了,負著雙手,直接過去。
“此言差矣。”
任天話音一出,那些公子哥紛紛看向任天。
一個公子哥一皺眉:“閣下認為我等的看法是錯誤的?”
“自然是錯誤的。”
任天臉色從容。
“哦?那就要討教討教了,莫非閣下能做出下句出來?”
另外一個公子哥哈哈笑道:“我們誰都做得出來,但問題在於,能否接上幼微這句詩的韻味,如果沒有,不過是狗尾續貂罷了。”
“沒錯,幼微既然在這裡,倒是可以讓他做做,也讓他知道什麼是知難而退。”
其餘幾個公子哥哈哈笑了起來,魚玄機抬頭看向任天,眼中也是有著好奇。
任天直接開口:“這一句詩,其實看似表達春景,但實則不然,折盡春風楊柳煙,實際上,楊柳一般都是用來送別之物,在離別之時才會折下楊柳送行,這位小姐既然將整個春風都作為楊柳煙,那麼,看似表達春景,但實際上,是表達自己含蓄的悲傷情感,下一句,必然是悲句。”
周圍的那些公子哥聽了,不由嗤之以鼻:“你懂詩嗎?”
“呵呵,幼微所做詩,這一句如何會是悲句?”
魚玄機看著任天,平靜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驚異,紅唇輕啟:“敢問公子,能否做出下一句呢?”
“當然。”
任天一笑:“我此前曾經在南縣附近登上西山,那是秋冬之時,雖說樹木之多,但都是秋冬光禿樹木,雨滴落下,有蕭蕭蒼涼之感。所以,我出的這個下一句是‘願得西山無樹木,免教人作淚懸懸’。”
這下句,本來就應該是魚玄機所出,任天這是完全照搬標準答案,要是還能出錯,那就有鬼了。
周圍的公子哥嗤之以鼻:“這一句詩,不好。”
“與幼微小姐的詩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意境太遠了。”
“沒錯,狗尾續貂而已。”
任天哈哈一笑,看向魚玄機:“這位小姐,你認為如何呢?”
詩歌好不好,不是這群公子哥說了算,而是魚玄機說了算。
其餘公子哥也是看向魚玄機,魚玄機點點頭:“與我所想,一模一樣,公子高才。”
周圍的公子都是一愣,其餘姑娘好奇地看著任天:“你也會作詩嗎?”
任天一笑:“當然,實不相瞞,我曾經多次與蘇太守一起飲酒作詩。”
“你與蘇太守一起作詩?怪不得,公子您真是厲害。”
其餘姑娘一聽,就是眼中有著豔羨之色,能夠和蘇軾坐一起作詩的,那水平也不會差。
任天笑盈盈的,他可沒說假話,不過是蘇軾作詞,他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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