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2）
楊戩和哪吒臨走前，申公豹非要他們帶些魚蝦河蟹走。
楊戩：“不用，此行只怕是累贅了些，我們若是想吃，用混天綾喚你。”
申公豹聽得笑了笑，哪吒攪動北海之時，就是事成之日。
楊戩：“你呢，走不走？”
獨尾狐掙紮了一下：“我不留在這。”
楊戩看向申公豹：“其實……”
申公豹伸出手懸在空中，楊戩不再多說。
申公豹：“將他卷進來，按道理是我該負責，他留在北海確實安全，可偏偏他不止是塗山的遺孤，還是封神榜上榜上有名的蘇妲己。”
塗山狐可以不跟他們走，但是蘇妲己必須走。
哪吒：“可是閉氣珠只有兩顆。”
楊戩蹙眉不語，鋌而走險，勝算極低，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他不願她再有意外。
申公豹活動了兩下脖子：“他留北海，若被追殺，是我對北海不負責，他和你們走，畢竟身份特殊，總會有幫助。”
申公豹說得真情實意，哪吒低聲說：“師兄……”
楊戩：“確實如此。”
申公豹解開獨尾狐身上的法術：“多學點東西，好歹能自保。”
獨尾狐下意識地點頭，是替蘇妲己應下的。
申公豹張開手臂，結界被開啟，他揚起頭，眼眶濕了：“回頭見了，我給你們挑最好的魚，請你們喝最烈的酒。”
楊戩：“好。”
夜深人靜，三人一狗圍坐在一起，吃著僅剩的幹糧。
蘇妲己低著頭，自北海出來，獨尾狐便隱身歇息去了，蘇妲己卻念著申公豹說的話，一直悶悶不樂。
哪吒：“師兄，不如我們真的殺上去。”
楊戩：“太幹了。”
哪吒：“……”
嘯天聽懂了，叼著水壺放在楊戩手邊。
楊戩順手抄起來喝了一大口，順下去喉嚨噎著的幹糧。
哪吒：“總不能坐以待斃。”
楊戩：“不急，我們能潛進去。”
蘇妲己：“我也去嗎？”
楊戩點了點頭：“不瞞你說，可能會有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