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袋
紫色的輕煙飄忽不定,形成一個不大的結界。
狂風掀起屋頂的枯草,寒風暴雪在屋內盤旋,而結界內靜如止水,無風無雪,氣溫剛剛好。
楊戩和哪吒身上的法術還未解,兩人站得腳麻。
獨尾狐悠閑自得地側趟在地上,美美地睡了一覺,此時正伸了個懶腰,懶懶地坐起來:“快到時辰了。”
姜文煥:“一刻鐘。”
楊戩:“我應該謝謝你們大老遠地趕來。”
姜文擺擺手:“各取所需,我們需要二位。
楊戩:“師叔已經孤身前往封神臺了,你們應該去看看他。”
獨尾狐:“放心,有狐貍去幫他了。”
楊戩一怔,隨後笑了:“當年師叔獨自一人被誆騙至軒轅墳,可也有你一份力?
獨尾狐:“不,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我去求了姜子牙放我族人生路,他說他不信我的,他要去天上問問清楚,是他們,將他約在軒轅墳封印,其實為何約在軒轅墳,我也能猜到幾分,他們以為姜子牙同我們九尾狐是一夥的,便把他關在曾經鎮壓我們姐姐的地方,當真是小人之心。”
楊戩不可置否。
姜文煥則完全沒聽兩人在說什麼,只是憂心忡忡地看著結界外的風雪,心中焦急不安。
楊戩將他眼中的焦慮看得一清二楚:“東伯侯似乎有心事。”
姜文煥:“我們東方好久沒出現這樣大的雪了。”
楊戩:“師叔說,是天譴。”
姜文煥險些跳起來,他激動地上前:“我東魯做了什麼,何至於遭此天譴?”
楊戩動彈不得,被迫與姜文煥面面相對,承受著他的怒氣。
楊戩:“稍安勿躁,天譴起始於東方,是因為九尾狐族被放出來的時候你就在旁邊,天譴將會蔓延,天下無一倖免。”
姜文煥恨道:“為何?為何?”
楊戩:“因為我們不夠聽話,昆侖不聽話他不好管制,東魯不聽話他便採用此法。”
獨尾狐:“當真是上位者。”
幾人無言,一刻鐘時間到,楊戩扭動僵硬的脖頸,稍稍感到幾分輕松。
哪吒也隨後自由,他猛跳了幾下,地面震動不止,楊戩無奈搖頭,好不容易按住他:“哪吒,冷靜些。”
“哼!”哪吒雖然不服氣,卻收斂了氣焰。
獨尾狐:“小屁孩,你也別太暴躁,你師兄的性命如今可攥在我手裡。”
哪吒:“……”
楊戩看了一眼明晃晃的乾元袋,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