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這算什麼,再叫師傅給我接兩個。”
姜子牙笑著搖頭,楊戩也不給哪吒多解釋。
幾人在雪地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冀州的路難走,虎視眈眈的人也多。
直到入了城中,哪吒被放下來,楊戩捏了決:“水遁。”
姜子牙笑眯眯地搭上哪吒的肩膀:“走,喝點酒暖暖身子,等你楊戩師兄的訊息。”
姜子牙走在前面,哪吒只能跟在他身後一蹦一跳:“師叔……”
那邊楊戩入了從前蘇家故居,夜深人靜,如入無人之境。
長生枝有所感應,再一次閃著金光飛到半空,周圍霧氣多了幾分,盡數朝著長生枝飛去。
楊戩:“果然是記得家鄉。”
長生枝生出一個嫩綠的幼芽,楊戩露出笑容,誰料前面的門忽然開啟,一根紅繩迎面襲來,楊戩翻身躍起,堪堪躲過。
他碰到了幹枯的樹枝,窸窸窣窣地落了一身雪,發出了不大的聲響。
屋裡人似乎聽到了,翻身點了蠟燭,楊戩忙水遁而去。
有人裹著厚厚的棉衣拿著燈出來,驚叫了一聲:“又賊!一個賊!”
楊戩往姜子牙和哪吒的桌前一坐,就引得兩人笑得停不下來。
哪吒無奈被綁著,笑得出了眼淚:“師兄,你是進雪裡滾了一圈嗎?”
楊戩不愛搭理,兀自取了一壺酒喝,暖酒下肚,熱乎了許多。
姜子牙笑夠了:“你這模樣,可不夠風流倜儻。”
楊戩:“這一遭走下來,還管什麼風流倜儻,師叔不是調侃我,是嘲笑我呢。”
姜子牙:“你也是辛苦,我身為師叔,嘲笑你什麼。”
楊戩:“剛剛又遇到那紅色繩子了,速度很快。”
姜子牙側頭看哪吒,哪吒還沒笑夠,偏偏身上的紅繩越發顯眼。
姜子牙的眉頭逐漸皺緊:“其實這繩子……”
楊戩:“師叔可是覺得眼熟?”
姜子牙:“倒是不曾見過,我畢竟被封印了五年與世隔絕,你們在昆侖都沒見過,我更是沒處見。”
哪吒:“這繩子好生細,以前俱留孫師叔的捆仙繩可沒這麼細。”
楊戩:“這才有趣,證明這東西本就不是做捆綁只用,偏又如此結實,我的三尖兩刃刀都斬不斷。”
姜子牙思索了半天,終究不敢妄下結論,便自己倒了一杯酒:“算了,算了,猜是猜不到是何物的,又不影響什麼,剛剛買酒的店家都看不見這繩子,可見凡人見不到此物,就是辛苦哪吒再忍忍。”
哪吒不甘心地掙紮了許久,紅繩又緊了,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老實了。
哪吒:“師兄,我也要喝酒。”
楊戩:“小孩子喝什麼酒。”
哪吒不樂意地嚷:“我多大了還小孩子,我都……”
楊戩怕他吵到了店家暴露了身份,忙塞了一個糕點進哪吒嘴裡,
哪吒怒目而視:“……”
哮天轉悠到哪吒身邊,一屁股坐下,對著他哈著氣,哪吒分明問道一股清新的酒味。
哪吒恨恨地嚼了一口嘴裡的糕點。
實在是欺人太甚。
不!是欺藕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