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為什麼是狐貍呢?”
雲浸笑:“我認為狐貍是很聰明的一種生物,也許提及它很多人都會有‘狡猾’的刻板印象,但我單方面賦予定格它為聰明!嗯……我覺得,它跟你,哦不對,你跟它很像。”
“這算不算你對我的褒獎?”
“算,阿策在我眼中,算無遺策。”
算無遺策啊……
連策舌尖忍不住舔了舔犬牙,又想吻她了,也不止想吻她,怎麼辦呢?
勾人不自知的人還心思單純地捧出自己滿腔愛意,“看到這個了嘛?”雲浸指著那個彎彎的弦月,桃花眸也彎成月亮的形狀,連策心念一動,同時聽到雲浸說:“這個是我。狐貍和月亮纏繞在一起,一同託舉著這枚袖釦,你看到它時,帶著它時,希望你都能想到我,連策和雲浸也會永遠在一起。”
是愛意標記,也是愛情祈願。
很美好的祝願,來自美好的人,連策情不自禁,同雲浸纏吻,一如底託上的狐貍和彎月。吻完後,他用唇蹭了蹭她的眼睛,重複:“連策和雲浸會永遠在一起。”
兩人回到清渚館。
連策去了隔壁房洗漱,將主臥留給雲浸用。
雲浸看到洗手臺上面的內嵌小櫃子裡有很多熟悉的護膚品和卸妝用品,都是她常用的。
她笑了下,開始卸妝洗澡。
等她吹幹頭發出來,連策已經坐在了床上。
大晚上的,怎麼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白襯衫還解開幾個釦子,隱約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雲浸困惑地眨眨眼。
她站在床邊,彎腰湊近他:“在看什麼?”連策將手機扔到一旁,將她拉上床,親她泛著水汽,被蒸得薄紅的臉,發出一聲喟嘆道:“在等你。”
感受到男人一觸即離的動作,雲浸紅了紅臉,垂眸低聲說:“今天是情人節。”
沒聽到下文,男人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看著她:“嗯,知道。”
雲浸不好意思道:“你可以再親一下。”
連策低低地笑著,啞然:“親哪兒?”
雲浸幹巴巴道:“都、都行。”
沒有男人能在聽見這句話後還甘當君子。連策聽得起了火,目光灼灼,他按住雲浸的腰,眼神露.骨,含住她的唇,一點點往下,水痕留跡,挑出些紅印,看著極色情。
衣料摩擦的聲音被親吻發出的水漬聲蓋過,也成了情.欲催化劑,放在她腰間和頭後的手既滾燙又有力,唇舌戲弄,津.水相融,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雲浸吐著灼熱的氣息,連策看得腹.下脹熱,嗓音喑澀低沉,“故意勾我呢?阿浸。”說著話,手卻不停,從雲浸衣服的下擺鑽進去,不輕不重地來回點火。
要被火焚,卻不能只焚燒一人,須得兩人一同,這火燃得才有意義。
兩具身體相貼著,有著比唇舌交纏還令人上癮的魅力,因而雲浸能感受到某種硌.度,她不由自主地抓緊男人的手腕,連策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很純情的吻,話卻並不正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