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遊的手在沈喬身上四處遊走,點燃星火子,不知分寸,慢慢沿著她的腿根,不徐不疾挪到內側,驀然被人阻止,他抬起頭,呼吸有些重,溫熱的鼻息裹滿情慾,撩沈喬的耳,他含上去,“是你說的,等回來了,讓我好好懲罰你,我很聽話的。”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漫不經心,帶著壞壞的氣息,實在討打。
室內的水流長久交混著淺淺低吟,不知經歷了怎樣的折騰,越來越肆意放縱。
“是不是舒服很多?”謝遊啞聲,鬢發淌滿了水,他瞥了眼沈喬,看她渾身顫慄,一副快不行的樣兒,於是安撫地吻了吻她的眼梢,低笑著問,“怎麼快就不行了?”
沈喬整個站不穩腿,額頭貼著他突出的鎖骨,大口踹息著,她嗓子啞得說不出話,迷迷糊糊被他抱上了床。
謝遊抱著她睡了一晚上,她臉紅撲撲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沒了之前那般微弱。
經過為數不多的深入交流,沈喬越來越不願意和謝遊親密了,她的身體完全吃不消他的折騰。
甚至開始在想,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長得高冷禁慾,憑著淡漠疏離的氣質就能嚇退百分之九十九追求者的人,為什麼就偏偏對她暴露出極強極霸道的欲呢。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沈喬對謝遊的相處就是,只和他平鋪直敘的說話,不給他任何肢體接觸的機會。
“你昨晚為什麼出現?”沈喬拿著當家主母的威嚴坐沙發上,抱著抱枕,氣鼓鼓瞪著面前站著的男人。
謝遊漫不經心站那,瞥了眼趴在沈喬腳邊的雞腿,聲音淡的:“過來喂雞腿。”
沈喬眨了眨眼,在沙漠拍戲的那幾個月都是謝遊在幫忙照顧雞腿。一想到他邊吃過敏藥邊幫她照顧雞腿,還照顧得這麼好,沈喬的火氣瞬間矮了一節下去。
“那你,”她尷尬地咳了下嗓子,“那你怎麼突然闖進我的臥室?”
“鞋櫃上多了雙鞋,”謝遊淡淡撩眼,“知道你回來了就去找你。”
沈喬眨了眨眼,挑不出刺只能硬挑,“那你怎麼不敲門?”
謝遊聞言瞥她,隨後坐在旁邊,下意識攬她的腰,沈喬瞪了他一眼,他才悻悻收手。
“我和你的關系,用得著敲門麼?”
沈喬咬牙,“用!”
謝遊氣笑了,完全拿她無計可施,只好妥協說:“那我以後好好敲門,保證等你穿好了衣服才進去。”
沈喬一針見血,“你要戒欲。”
“戒欲?”謝遊偏頭,笑了聲,“我當不了和尚,你也做不成尼姑。”
這話就清楚暴露了自我認知和他人認知,謝遊知道自己對沈喬的欲有多深多濃,而她亦是如此。
“謝遊!”沈喬惱羞成怒,用力推他出門,無理取鬧,“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不想理你。”
知道她耍小孩子脾氣,只覺得怪是可愛,由著她往外推,在玄關口忽然轉過身,沈喬撞到他的胸口,痛叫了聲,抬頭氣鼓鼓瞪,“謝遊!”
謝遊輕輕摟她的身,語氣溫柔,像一灣水,“我很想你。”
沈喬剎那間心跳很快很快。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他眼底的思念是真,想你是真,直白熱烈,不曾掩飾。
一如從前,坦蕩的少年。
……
沈喬自從回國就是各種的廣告代言,進組拍戲,並沒有真正得過很好的休息,拍完《半月秦城》的這段時間,她難得有了空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