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沅芷眨了眨眼,心中有了想法,看來這事大有蹊蹺。
“當時他回家以後,整日唉聲嘆氣,愁眉不展。本來因李掌門傷勢,要日日前往雲海派。那次回來之後,竟然接連休息了好幾天,天天也不出門,就躲在家裡唉聲嘆氣。隨後又因為雲海派內有急事,又被叫到雲海派內。”婦人對兩人繼續說道:“誰知道他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婦人話語中意有所指,語氣也漸漸憤怒起來,“我們連屍體都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被匆匆下葬。我一直都懷疑,我夫君的死有些蹊蹺。隨後雲海派強行買下我們家院子,將我們母子倆趕了出來。好在還有這個醫館。”
婦人長舒一口氣,“明沅芷離開之時,將醫館的王大夫擄走了。王大夫一走,我兒終於能嶄露頭角,讓我兒在醫館內有一席之地。說起來,我倒是該感謝她。”
婦人毫不忌諱地提起明沅芷的名字,倒是讓明沅芷有些驚訝。
“您家院子都被雲海派搶走了嗎?”明沅芷皺眉。
“是啊,現在那個院子,好像給了那個新的長老舉止。那個人叫什麼來著?廣……”
“廣溪?”
“對就是他。”
婦人繼續對兩人說道:“我兒就是太過膽小了,生怕惹那雲海派不高興,所以縱使心中有百般懷疑,每每提起依舊三緘其口。”、
“娘!你跟他們說什麼呢?”婦人說的話,終於被忙完那個病人的小周大夫聽見。
小周大夫板起臉來:“好了,兩位病已經看完了,請先離開吧。”
明沅芷與夏淮清見狀,只得從醫館內出來。
醫館內。
小周大夫對那婦人抱怨道:“娘,你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怎麼什麼都跟他們說?要是他們是前來投靠雲海派的人,豈不是我們之後就慘了。”
婦人望著兩人遠去的背景,絲毫不理會兒子的抱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娘!你有沒有聽我說!之前咱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嗎?爹的死就當沒有發生過,就讓這件事過去吧。”
婦人一抬眼,堅定的眼神將小周大夫的話堵在了嘴裡,“其他人可能會投靠雲海派,那人絕對不會。這是我們,尋找到真相的唯一機會。”
“娘你認識那倆人?”
婦人輕哼一聲,“你娘我可不似你,老眼昏花。”
“那人是誰啊?”小周大夫更加不明所以,
婦人卻不再回答兒子的嘰嘰喳喳,帶著嘴角的笑意回到了櫃臺處繼續忙著抓藥。
另一旁,明沅芷和夏淮清很輕易就找到了廣溪現在的住所。
由於最近一段時間的聲勢浩大,廣溪的住所也不是秘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廣溪身為雲海派的長老,為什麼在平鐵郡內會有一套宅院,而不是住在雲海派內。
但是現在雲海派聲勢浩大,也無人敢質疑。
據說這廣溪平日裡也不在這裡,每隔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一次。
“既然如此,我們就夜探宅院,看看雲海派究竟是為何,非要將這個宅子從周家母子手中奪過來。”明沅芷站在遠處,目光掃過那所宅院。
那所宅院內倒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