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沅芷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只能用這樣說法來解釋。
她將夏淮清打暈班茂材的舉動拋之腦後,到時想起另一件事來:“既然如此,在這一路上我定要帶你勤練武藝。還是要增強武功才能保護自己,萬不可再被人追殺受傷了。”
夏淮清換上無辜的表情:“這是自然,我求之不得。”
嘴上這麼說,夏淮清心中卻捏了一把汗,武功這東西,裝弱和裝強都是極難的,尤其是在武功高於自己的人面前。
在哪些泛泛之眾眼中,武林高手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但是在武林高手眼中,一個人一招一式,都能透漏出他的武功造詣。
他這一路上一直裝作自己的武功不行,好不容易才讓明沅芷相信自己的武功如同表現出來的一般。
能和明沅芷一起練武他是很高興的,如果沒有暴露武功的風險就更好了。
夏淮清心中有些欲哭無淚,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希望日後明沅芷知道這一切能夠不太生氣,不會氣得想要殺了他。
明沅芷沒有注意到夏淮清的神情,將拴著的兩匹馬的韁繩解開,將其中一根韁繩遞到夏淮清眼前,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一起走吧。去找找神偷的墓,看看能不能發現更多的線索。”
明沅芷眉眼間的笑意讓夏淮清晃了神,他接過韁繩,感覺到從此刻開始,他和明沅芷之間確實有什麼不一樣了。
明沅芷一轉剛剛的煩躁,此刻心情大好,頓時有了趕路的心思:“走!我們趕快趕路,天黑之前也許還能找到地方休息。”
“好。”夏淮清笑著應道。
九華派內,九華派掌門翁鵬舉正看著門下弟子練武。
這次武林大會的慘敗,令他非常不快,在仙浮林安排完對夏淮清下一步動作後,他將門下大弟子繼續留在仙浮林,盯著夏淮清下一步動作,自己則回到了門派內。
他回來後就加緊操練門下弟子,若是他們再爭氣一些,何至於讓那個小子奪走了武林盟主之位。
“你,這動作不對。習武幾年了,底盤還如此不穩?”翁鵬舉對著一個年幼的弟子呵斥道。
正當此時,九華派二弟子走到他身邊,對他握拳行禮道:“師父,雲海派的李錦容來了。”
翁鵬舉並不在意,隨意問道:“什麼事?”
“弟子不知,他並沒有告訴弟子,堅持要見您一面。”二弟子答道。
翁鵬舉臉黑了一瞬,架子還挺大,隨後訓斥弟子道:“不許停,將今天的招式再練十遍。”
這李錦容,雖然是雲海派的掌門,奈何武功不高難以服眾,在江湖中也插不上什麼話來。
這武林中,強者為尊,這李錦容雖然口燦蓮花,也阻擋不了這雲海派越來越走向衰敗。
那些小門小派不知道原因,他還能不知道嗎?
想來那李鴻達的武功,出了什麼大問題,而且應該和當年明沅芷的出逃有關系。當年李錦容來到各大門派借人,來追殺明沅芷,定時與此時有關。
那時李錦容借走了當時他手下最得意的弟子,在混戰中,這些弟子死傷慘重,真是可惜了他那好苗子。
追殺明沅芷無果,之後這些年,李鴻達就進入了長時間的閉關,除了五大門派的聚會外再也不露面。這些年過去,怕不是隻剩一個名號了,也不知道武功還能剩下幾成。
雲海派逐漸式微,他們到時也樂見其成,若是雲海派倒了,誰不想分一杯羹呢。
翁鵬舉走到李錦容面前,掛上熟稔的笑容:“李賢侄,難得來我九華派,稀客稀客。”
李錦容老實在在地給翁鵬舉行禮。
“不知李賢侄今日前來,何要事?”
李錦容說道:“父親央我前來,自然是為了那個武林盟主夏淮清。”
翁鵬舉對於李錦容的話很感興趣,但是雲海派現在的實力,能做些什麼?怕不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若是當年的李鴻達和雲海派,到還有趣味。
“李賢侄啊,我們前一陣也收到了你父親的信,也知道了夏淮清和明沅芷的即將聯手之事,這不,我們都已經把告示發出去了,放心,我們若是解決夏淮清,定也通知你們去解決明沅芷。必不讓魔頭逃脫。”翁鵬舉三兩句就想將這件事敷衍過去。
李錦容聽到明沅芷和夏淮清的名字放在一起,頭上青筋跳了跳,父親回去後,他自然也看過那幅畫。
那幅畫,畫得可真好啊,一下子就讓他想起當年被明沅芷被劍指著的那天。
翁鵬舉見李錦容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繼續推辭道,“賢侄啊,我們九華派現在本來就人少,也是實力不足,你為何不去找飛鷹教呢?想來那飛鷹教很願意幫你這個忙。”
李錦容聽著翁鵬舉說完,再次抱拳道:“父親這些年為了武功突破,一直閉關修煉。現在已有大成,特來邀翁掌門,前往我雲海派商討合作事宜。”
翁鵬舉挑了挑眉,李鴻達武功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