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痠痛無力,他現在根本沒法挪動。
急促的腳步聲匆匆而來,視線朦朧中,他見一女兒手執雨傘朝他跑過來。
又是她!
唐松在裡屋看著,眉心緊蹙。
“你沒事兒吧?”蘇靈兒急忙把傘遮在男人的頭頂,順帶將一塊披肩搭在他身上,“跟我進去,我去聯系醫院!”
“你為什麼要同情我?”
“我這不是同情,是出於關心,關心一個人不需要理由的吧?”
蘇靈兒朝男人伸出手,“這次你可別再打我了,跟我進去吧。”
“我叫景樺。”
“我叫蘇靈兒。”
景樺藉著她的力站起來,可雙腿發軟,整個人都靠在了她肩上,虛弱道:“麻煩你了。”
“沒事。”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窩裡,蘇靈兒白皙的臉頰泛上一層薄薄的粉紅。
唐松的手在不知不覺間緊扣住門框邊緣,指關節近乎泛白。
老闆剛回來,就看見他怒氣沖沖離開。
這是怎麼了?
側首一看,是蘇靈兒在雨中扶著一個男人過來。
“去幫忙!”老闆吩咐侍者。
見侍者直接來把景樺架進去,蘇靈兒鬆了口氣,連連向老闆道謝。
“老闆,我這麼做不會給你添麻煩吧?”
“不會。”
因為景樺與主人的契約已經被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