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斐微亂的領口,若隱若現的紅印,尤其昭示了這點。
江舟燃是自己開車來的,沒有司機作伴,倘若司機也在,裴珏斐說什麼都不可能同意和他在車裡親密。
兩人到停車的地方,江舟燃近乎推著裴珏斐上了車,行動間更是將急切演繹了個淋漓盡致。
車門開啟,而後又再次關緊,車廂內就鑽入了兩道身影,進到只有他們兩人的私人空間後。
明明才剛走進,江舟燃就再也忍耐不住,揭開所有偽裝,鴨舌帽,口罩一齊散落。
撲到裴珏斐懷裡,剎那,裴珏斐幾乎本能地抬起手臂,摟住他的後腰,胸膛被撞得起伏了一下。
江舟燃長腿一跨,就坐在了他腿彎,兩手抱住他的後脖,他靠近,主動要了個炙燙的吻。
很輕,也很快,不過須臾,江舟燃就移開了唇,沒再繼續嘗吃。
他得意笑了下:“早就想親你了。”
裴珏斐睫毛掠起,虛虛看向窗戶,停車地方隱蔽,來往的人極少,再加上車窗玻璃的性質,不需要擔心被旁人窺破內裡的快愉。
他微眯起眼,捏住江舟燃下巴,低頭封住他的唇瓣,這枚吻不同於先前,兇狠得厲害。
舌頭長驅直入,掠過江舟燃唇強內的尖牙,刺痛感讓裴珏斐眉眼漆黑了些許,血腥味立刻四散。
窒息快感讓江舟燃呼吸不暢,又發自內心地感到快樂,他甚至想站在懸崖沖危險山谷大聲述說他的喜歡。
江舟燃閉著眼眸抓住座椅,手扣在上面,暴出青筋,可見他此時的感受,到底有多麼激蕩。
現實偏偏事與願違,哪怕他喉管真的有在努力滾動,唇角也流出了道透明涎水,拉扯出長長的銀光。
江舟燃也只能被迫發出毫無意義的嗚咽聲,胸腔內部的氧氣也越來越少,眼尾沁出濕意,睫毛立刻變得濕漉漉。
淚水滑過他的臉頰,也落在裴珏斐觸感中央,隨著“啵”的一聲,雙唇分離。
不待江舟燃仔細恢複,又再次貼緊,只是這次,他能感受到有手一顆顆解開他的衣裳。
舌尖糾纏,雙舌纏吻,指尖開始壞心眼撥.弄殷紅。
沒撫太久,移開滑落,骨節分明的大手能完全將寶貝兒包住。
恰在此時,糾纏許久的雙唇再次分離,殷紅軟舌徹底得到釋放,江舟燃反而比先前彷彿缺氧時更加難捱。
江舟燃不安地抱緊了他,蹭了蹭他臉頰,聲音又軟又啞:“裴珏斐,你多疼疼它,它想你想了好久。”
裴珏斐嗓音裡盡是不出所料的嘆然,他甚至有閑暇心思玩笑:“我在疼呢,只是……火火怎麼好像變成水做的了。”
江舟燃紅著臉伏在他肩頭,脊背顫抖,咬住他肩膀,反駁:“不是水做的。”
他話才剛說出口,花苞又吐露了許多水流,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臊的江舟燃耳燙臉紅,又蹭了蹭裴珏斐,乖乖地發出直白邀請:“你看,我真的很需要你。”
所以,那個病要快點好起來。
裴珏斐摸著江舟燃發頂,在他額心落下一吻:“我知道。”
江舟燃也只能需要他。
他眼眸中,情愫濃濃如墨,佔有慾更加濃烈深深,讓人心驚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