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討厭吧。
慢慢的,他身上多了條尾巴。
江舟燃不適應地嗚了聲,狼尾巴就纏住裴珏斐小臂,勾著死死不願放手,讓他手臂上全是毛茸茸的軟綿觸感。
這套獸裝,花了江舟燃很多錢,即使不像定製的那麼靈活,但也可以簡單地動一動。
就是可惜,不像定製的那樣有遙控器。
裴珏斐收斂好自己的視線,目光放在江舟燃身上,輕輕揉了揉勾著他手臂的尾巴,問:“會難受嗎?”
江舟燃仔細感受了下,他搖頭,說:“不難受。”
裴珏斐的擁抱與親吻很好地安撫了他,戴上這麼大條尾巴後,江舟燃也確實不怎麼疼,就是感覺很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
他翻過身,看著裴珏斐,自然地伸出兩條手臂,黏黏糊糊要抱。
裴珏斐將他抱了起來,面對面抱著對方,江舟燃兩條腿穿過他的腰,在他身後晃了晃。
耳朵與尾巴一起搖晃,鈴鐺聲也開始出現。
江舟燃開心地拔下根尾巴毛,遞到裴珏斐鎖骨窩,又低頭吹掉,再拔下,又吹,如此反複,玩得不亦樂乎。
由此可見,他確實醉得很嚴重,至少清醒時的江舟燃不會這麼幼稚。
裴珏斐掌心落在他後背,很多汗,汗水混雜再加上空氣中還未消冷的體溫,氣息分外濃烈。
他親了親江舟燃眼睛,指肚揉了揉他的耳根,道:“火火,我們換下衣服,好不好。”
江舟燃要是一直穿著全是汗的衣服,很容易感冒,生病只會讓他難受。
聽到他這麼說,江舟燃吹他鎖骨的傻樂行為停下,在他注視下,眉眼更加紅了,不知道想到了哪裡,雙手抱住他脖頸:“原來你還沒玩夠呀,那你幫我脫吧。”
江舟燃大概沒有自己去脫的想法,他雙手抱都著裴珏斐脖頸,就算裴珏斐想幫也沒辦法。
裴珏斐只能道:“那……先把手放下,好嗎。”
一副商量的語氣,江舟燃不太捨得,可又想滿足裴珏斐,戀戀不捨地松開了手,雙眸晶亮地要繼續貼貼。
尾巴也在搖。
其實就算他松開了手,也不太方便把衣服換掉,畢竟江舟燃就坐在他面前,半點都沒挪走的意思。
裴珏斐摸了摸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眸,彎唇笑笑:“火火真乖。”
江舟燃身後那條大尾巴似乎都驕傲地翹起了弧度。
裴珏斐目光落下,打量江舟燃身上這件衣服,臨睡前,他換了件睡衣,沒有任何圖案的純黑色。
但因為先前咖啡液不小心甩出,導致領口有那麼點不太明顯的褐色。
料子摸起來很滑,質感也很好,但很薄,呈現蕾絲的透明感,是紐扣式的衣物。
他眼眸打量片刻,裴珏斐掌住江舟燃柔嫩後脖,身體微壓,染血薄唇擦過江舟燃臉頰,微微張嘴,輕咬住第一顆紐扣,牙齒用力。
咔噠,這枚紐扣成功掙脫鎖眼束縛,讓江舟燃鎖骨處的白皙露出,看著自己親口咬出的肌膚。
裴珏斐輕輕勾唇,舔了舔江舟燃不小心沾上他唇上鮮血的喉結,低語:“接下來……”
“第二顆。”
去他的正人君子,當了二十二年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