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男人囫圇在灼燙臂彎間,任由他人淩辱自己的不堪,逼迫出淚水。
江舟燃被他控制著變換了坐姿,又被裴珏斐掐遏住脆弱點,持續不斷地刮磨,結果就是裴珏斐指尖多出抹水。
他的臉已經染上了潮紅,然而裴珏斐臉上只有一片白皙,遊刃有餘地掌控江舟燃所有感情。
就連呼吸都沒怎麼紊亂,冷靜地注視青年的表情,裴珏斐臉上的神態只有理智與淡然。
但如果有人離裴珏斐足夠近,就能堪破這張由冷靜構造的假面,洶湧情緒在琥珀瞳中游弋。
裴珏斐喉結吞嚥的又何止是唾液,欲.色與情愛構造的情愫被他一寸寸含吃入腹,才堪堪讓這張臉維系冷靜。
同樣也只有江舟燃知曉,他的食指到底有多頎長,破開層層疊疊的柔膩,直達快樂彼岸。
江舟燃眼眸早就變得越來越迷離,他迷濛眼眸顫抖睜開那秒,看見男人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發出聲輕笑。
“親愛的,你太敏.感了。”
江舟燃聽不見他後半句話,耳朵只把那三個字聽得清晰,真好聽,想一輩子都聽裴珏斐這麼喊他。
他按耐不住內心的悸動,順從本心地往裴珏斐懷裡貼緊,扯著裴珏斐衣擺,喉管發出些沒有意義的哼唧。
江舟燃被裴珏斐玩得整個人都喪失了理智,還傻乎乎地對裴珏斐笑呢,依賴地貼近,要聽更多的親暱。
裴珏斐沒如他意,看著傻兮兮躺在他懷裡的人,眉眼柔和半秒,捏了捏,說:“這樣的你,可沒辦法讓我為你失態啊。”
江舟燃理智的閾值太低,裴珏斐稍微一撩撥,清明就潰敗,只能任他施為,根本就做不到反過來去控制裴珏斐。
被裴珏斐這樣捏住,江舟燃難受又痛快地蜷縮起了身體,紅唇翕合,貪戀地汲取空氣中的氧氣,眼尾涔潤起水紅色的霧氣。
靠近裴珏斐,委屈巴巴地說:“好疼,肯定都被掐腫了。”
裴珏斐掌住他的腰,視線下斂,慢條斯理打量半秒:“放心,沒腫。”
他多少還是有分寸的。
裴珏斐環住他的腰,勾住他的皮帶扣,金屬扣咔噠一聲,就鎖緊,江舟燃身上這件衣裳,至少從外表上又恢複了整齊。
“這樣都受不住,還想讓我用鞭子,你呀……”
裴珏斐似無奈地點了點江舟燃的臉頰。
明白江舟燃短時間內是真的喪失了所有力氣,裴珏斐抱著他,給他重新換了條褲子,以及自己的上衣。
江舟燃乖乖地趴在他懷裡,全程都沒有亂動,在這狹窄臂彎裡,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裴珏斐滿意極了他的乖從,唇角勾起,綻放了個驚心動魄的瑰豔輕笑,比花圃內盛開的鮮花還要漂亮。
他說:“用盡手段去勾.引我吧。”
“讓它對你産生比本能更加激蕩的感情,江舟燃,我比你更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看著他的笑容,江舟燃現在已經分辨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只是本能地點了點頭,後知後覺才想清楚。
勾.引裴珏斐嗎?
那什麼樣的行為才能算得上勾.引?
江舟燃不明白,他抱緊裴珏斐的腰,貼了貼男人的臉,問:“你教我怎麼勾.引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