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會、照顧到情緒,不慌不亂的嫻靜是屬於星野純夏的矜持,但禹小白是明白對方一直在關心著他的,“累不累”並不是在問去跑腿買東西,而是看著他奔波在那個殘酷廝殺的世界,重拾忍者和苦無,一定不舒心。
雙手疊在黑裙上,純夏輕輕嗯了一聲。
“我都有看到,在漫畫上。”
轉頭的時候,“禹白君……”
亮起光芒,十字口的人匯穿梭,亂糟糟的聲響裡,有句不得不說的話傳達到了它該到達的地方。
“歡迎回來。”
兩人繼續在澀谷逗留了半個下午,為防止內容引起不適,膩歪過程便不作細述。
說到疲憊,禹小白表面無恙,查克拉確實都在,但心中積累的深層次的勞累仍是存在的,純夏貼心地考慮到這些,晚飯前他們早早地選擇坐地鐵回家。
地鐵過完安檢,純夏拿著交通卡唰地就過去了,禹小白呆愣了下,然後老實地在另一側通道用零錢買票。
慢騰騰地透過,速度快不起來,純夏只能在另一邊抱著小挎包等待。
搶座位也顯得特別,純夏掛著車頂的扶手似乎算準了哪個哪個會下車,提前拉著禹小白佔盡先機地坐下來;有年邁的老人上車了,禹小白看快到目的地了下意識起身,卻被純夏猛地拉住,呼啦啦教育了一通。
禹小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出了站,他賊兮兮地看著一身簡約時尚裝扮的少女……我才是土生土長的現代人,沒錯吧,沒搞錯的對吧?
他體會到,純夏已經來這個平和的社會一年多了,原來對方已經相當適應了此間的生活。
紅白色的和服還歷歷在目,他還記得第一次坐公交車、第一次逛商業區的大驚小怪,時間將我們促狹著順流而去,過的真快啊。
傍晚時,他來到了純夏如今居住的屋子,從前對方是住在代代木神社巫女統一安排的宿舍裡,不過前不久搬出來住了,在一家設施中等的公寓。
純夏在神社的工作已十分熟稔,並因為業務優秀,非常被上司千葉老奶奶看好,轉正不必說,升職加薪同樣指日可待。
生活費、搬家的費用和租金,除了巫女的工資和補貼,當然有一部分禹小白曾經靠協調黑社會關係賺來的錢在支撐。
應該的。
晚飯做得豐盛超乎預期,禹小白差點以為自己就在江南的某間小商品房裡,推開窗就能看到甬城的巷子和廣場燈光,接著會有跳舞的老人和糅雜的吳語。
睡覺的時候很和諧,到這裡知道有很多人會想歪,請提起正直的良知,審視自己的內心。單獨的臥室裡,純夏睡床上,禹小白在下邊打地鋪,平時他們就是按這樣的方式處在同一房間,至於會不會有一些年輕人會做的事,看氣氛。
隨著夜色加深,房間更加黯淡,禹小白靠著枕頭,後邊是淡淡體香的呼吸,他和純夏聊了很久。
不知道上次心神放鬆是什麼日子,不安分的青春和相知的從容奇妙地在一起,他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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