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和她一起求情,真衣在傍晚卻單獨前往了,自己困擾的事不該纏累到師姐。
“靜音姐,讓我進去吧……”
“不行,綱手大人聽到是有關參與作戰的要求,就表示沒什麼好的,讓你乖乖回家。”
“我已經是一名忍者了。”一座宅邸門口,真衣央求著一身和服的靜音,“合理要求的排程沒有違反村子的規定啊……”
靜音看著眼前誠懇的女孩,搖搖頭,“笨,綱手大人就是火影,真鐵了心你還跟她搬理論啊。”
真衣就是杵在門口了,不服輸。
女孩倔強的表現讓靜音感到難辦,自真衣來到綱手底下學習,幾年來她可以是看著對方成長,心裡自然是喜愛,但對方這回請求的事,她也幫不上忙。
“綱手大人是為了你好,面向曉的作戰是十分危險的任務,敵人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大,你沒看前幾……我們一起吊唁的黑『色』石碑……”
靜音避諱掉死者,繼續道,“那次便是在與曉的戰鬥後發生的,你的確有很多的進步,甚至可以是得到了綱手大饒真傳,但是……”
真衣聽著這些話,很眼熟,她最初向綱手老師提出的時候,對方也是這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可她覺得不應該。她勤勉地修行學習,艱苦有之,瓶頸有之,一一克服到了今——如果不是沒趕上日期,她不定早已是中忍了。
學了那麼多忍術,做了那麼多工,成為一名忍者不就是為了去可以做到些什麼嗎,就像課本上火之意志的闡述,她變強,並不是為了變強而傻乎乎一日一日地去變強的啊!
不然做了這麼多努力,卻仍是等待在原地……現在的她,與過往漁村裡弱的,哥哥出事後只能躲在屋哭泣的女孩又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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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實力沒問題的,那個漩,漩渦鳴人不是也行嗎,我覺得我比他強。”真衣認真道。
烤肉店裡,黃頭髮的少年大言不慚地著追回自己的同伴,真衣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閃閃發光的一幕,他們立場是一樣的。
“我知道你的課業表現有時比櫻還好……”靜音又好氣又好笑,但不行就是不校
“那我就一直等在這,直到綱手老師答應為止。”
這是真衣覺得,自己所能做的最後努力了。
“……”
靜音沒辦法,見勸導無果,心想晾著對方就會知難放棄了。
大門關上。
真衣真的就在那裡等,等到暗沉光下村子裡的炊煙全部消散掉了,螢火的燈籠陸續地點上街頭巷陌。
櫻師姐來了,她進了一趟宅邸,沒成功,靜音領著出來,是被臭罵一頓。
真衣等著,正經而嚴肅地站在厚重的木門前,星星眨著光芒,路口外的人群走過了一批又一批,有吃瓜的群眾好奇地瞧見這邊,最多堅持到一刻鐘就無趣地散了。
夜晚披著面紗,幾處熱鬧的坊市還傳來著歡快的人聲。真衣等著,櫻陪著她,等到罷市後不得不離開,對方還要準備任務出發的事宜。
真衣咬了咬牙,姿勢都沒怎麼變。夜深了,空只剩下彎彎的月亮,烏雲飛掠。
靜音出來看過幾次,她意識到了這般非同尋常的決心,沒有再諸如回去的話,掩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