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張起爆符的引爆,更多隱藏的起爆符接二連三地牽動,轟鳴不絕,連環的爆炸攪亂了山林的安靜,煙塵四散,從中的一排大樹咯咯吱吱地倒下了,激起更大的塵霧,吞沒了半片山林。
附近某棵完好無損的樹上,帶土緩慢現身,他淡定地看著爆炸的餘威擴散,嘴裡吐出一個名字,“朝名禹白……”
他一路過來,本以為要費不少心思才能捕捉到鼬隱瞞之事的苗頭,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就有了送上門來的發現。
看來自己是來對了。帶土暗喜,猶如教導主任突擊檢查班級後門,抓到看玩手機學生的成就福
有心算無心,他比禹白事先感知到對方這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隨之應變很快,佈下陷阱,藏匿等待。
當看到禹白,帶土是有些愣的,但馬上有了決定。
朝名禹白單獨找鼬會面,談論什麼帶土無法確定,但以二饒關係猜想就那麼幾種,而如果是勸導決戰佐助的事宜,他就無法束手旁觀了。
他和鼬是表面隊友,一有機會殺死對方這種事完全做的出。而帶土明晰佐助復仇鼬對他相當有利,等鼬死了,他就可以放手實施起“月之眼”計劃了。
“事後操作得當,佐助也可以甘心為我賣命……朝名禹白,只能怪你太礙事了。”帶土心裡念道。
噼裡啪啦殘枝斷葉的倒塌聲漸漸歸於安謐,煙塵不再濃厚得無法視物,帶土運起寫輪眼,試圖看清情況。
鐵器挪動,一支苦無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面具男,你想幹什麼?”禹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帶土身後,冷聲道。
形勢乍然的反轉,帶土倒顯得冷靜,僅是一頓,便道:“不愧是精通雷遁的一流者,速度好快。”
“是嗎,不瞞你,我還有更快的,怕嚇到你。”
帶土呼吸窒了窒,你講話怎麼跟別的忍者不一樣,有這麼打蛇隨棍上的嗎?
穩住,這會他有些明白鼬的厚臉皮是跟誰學的了。
“呵呵……朝名禹白,好久不見了。”
“抱歉,最近人們跟我見面第一句話都是這個,有點煩了。”禹白的回話讓帶土又很僵硬了,然後持苦無的手一動,利刃更接近面板一分,“所以廢話別了,剛剛起爆符是你搞的鬼吧,什麼意思?”
禹白聲音冰冷,釋放出一絲殺氣。他知道面前的人是帶土,但不便明,對方拉他入夥,可卻從沒過自己的身份。情報要素佔據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才不會高調暴露自己的先知先覺。
而在帶土看來也是這樣,朝名禹白最多就透過鼬知道他自稱“宇智波斑”的身份,其他一概不知。
“起爆符是我佈置的。”帶土大方承認了,毫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苦無,“不過,我沒想到是你啊,我按著鼬來時的方向,以為是別有用心的心懷不軌者呢。”
“……”
禹白知道大概是鼬離開時出零意外,“哦這樣,我不是別有用心的心懷不軌者,你搞錯了。”
如此若無其事地出根本沒人信的話,帶土不禁有些佩服。
連一來一回的方向都一樣,局面已定,衝突和不信任在所難免。
“我也希望這是一場誤會,但是,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回去,接受首領的懲辦吧。”帶土扯出佩恩大旗,本質是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