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弘回鞘,微風習來,草地一片安靜。
如果不是黑色泥土掀開,草木碎屑遍地,旁人還真以為兩人只是和諧地聊了聊天。
“剛剛使用了一些不得已的手段,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
以曉裡邊一紮影級強者的觀念來看,遇到事情隨意地出手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如當初禹小白覥著臉找上蠍,弱肉強食,我動了動手指,你擋不住死了只能怪你太弱。
此刻就是這種情況,禹小白理解一二,今日事了拂去的真正原因還是自己的實力。
實力是一切的根本。
“就這樣好了?”禹小白確認一遍。
“沒錯。”佩恩說道,“你把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做了,不是嗎?”
“哈哈哈,是的呢。”
禹小白附和起來,現在兩人這麼不計前嫌,前後的反差……不就是演技嗎,鼬不帶我一起,那我跟你同臺尬一尬總行了吧。
佩恩欣然演出。
有關自己消失在曉裡面的麻煩,以比禹小白預計情況好得多地收場了,雖然往後去看,估計還是要懟到,新賬舊賬一起來,不知怎樣激烈,但現在就這樣也不錯。
佩恩該走了,他本身用這幅狀態去召喚外道魔像和封印一尾,經過和禹小白的小摩擦後,幻燈身的力量已經很難再維持了。
自然還要交代幾句話,特別是以後禹小白在組織中的地位問題,目標問題,矛盾問題。
迴歸曉,那就要辦事了,正是佩恩的尾獸兵器大計如火如荼的時候,他不會放任這麼好的勞動力不用。
按照不成文的規定,曉的每個人都要抓捕尾獸,禹小白當場分配到的,就是九尾。
佩恩的說法,是很早之前各個小組的任務目標都吩咐好了,他臨時插班,為了不結怨其他成員,就給他分到和關係比較好的鼬一起,正好幫忙。
但其中佩恩故意的成分很明顯,對方清楚禹小白曾經教導過鳴人,這是使下的小絆子。
對於種種指使,禹小白表面點頭應是,反正他不聽。
“你的戒指還在嗎?”
幻燈身偶爾如同網路跳頻般模糊抖動下,最後時刻,佩恩問道。
“在的。”禹小白聽了,隨即從懷裡拿出了空陳之戒,這玩意帶是肯定帶著的,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有作用。
“以後組織的召集和討論,不要忘了參加。”佩恩說道,抬手一抹,不知怎麼進行了操作,輕微的空間波動轉瞬即逝,“好了。”
對方做完動作後,禹小白也想起來,應該是給他恢復了通訊,不再因為之前無故失聯而“遮蔽”他了。
做完這一切,佩恩輕輕展眉,顯出一絲疲態。
“期待你的表現。”幻燈身的影子飄搖不定,開始了一點點的消散,佩恩如是說道。
“好的,今天我以組織為榮,明日組織以我為榮!”眼見冷酷無口霸道總裁終於要走,禹小白開心了,浮誇地揮舞了下拳頭。
“嗯……”佩恩不知以何種言語面對,憋了會道:“……說得好。”
虛幻的黑影終如輕煙消散。
……
“呼”,確定佩恩的氣息已經不見,禹小白全身鬆弛下來,不得不說,和對方在一起的壓力山大。
四周狼藉,他隨意找了塊整潔的地坐下,一邊恢復短暫交手消耗的查克拉,一邊思考。
“去抓九尾,哼,深井冰。”禹小白小聲比比道,就像領導剛走就鄙視起安排任務的愚蠢程度的策劃狗,設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