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衣趴在禹小白背上,沒過多久便醒來了。
“嗯……”
微不可查地呻吟一聲,真衣睜開一點點眼睛,小心觀察周圍的情況,風吹過幾縷頭髮,自己在一個暖和可靠的後背上,跳躍在橫叉交錯的樹幹間,前方的大半的風和枝葉磨砂都被身前的男人擋住了。
真衣又閉上眼。
“是不是醒了?”身前傳來久遠的聲音,聽覺和觸感,真實得像是在做夢。
真衣不回答,裝作呼吸平穩地昏睡。
“……”
禹小白沒聽到想象中的回應,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無奈搖頭。
沒有打破對方毫無力度的謊言,禹小白穩穩揹著真衣,行躍在路上。
一段時間前,禹小白對老鳥小隊沒有傷害之心,真衣暈去後他本可以安置在小隊同伴那邊,但是恰逢相遇,連話都未說幾句,禹小白的身份出現在黑川原朔等人面前十分敏感,所以他決定先暫時照顧下女孩。
沒有考慮很多,只是當時更想這樣做,就做了唄。他又不會拐跑人家。
是吧?
背上的女孩甦醒與否,禹小白當了那麼多年忍者自然可以分辨得出,同時有關身體狀況,想必是沒什麼大礙,思來想去,只能是太累受到刺激的緣故。
禹小白猜的和實際情況相差不大,真衣的感知處在禹小白爆發查克拉的中心,並且堅持伸展而未避開,因為太過細膩而精巧,頭太鐵,反而受到了能量攪動的紊亂影響,感知環境、敵人,精神力不是用得這麼莽的。真衣也清楚,不過情況很複雜嘛,當然,見到“朝名禹白”的心緒難平肯定也是原因就是了。
真衣趴在禹小白背上,期間又偷偷睜了一次眼,發現在往北邊行去,她想起禹小白之前在和黑川老師對峙時的話,心裡有些好奇地想問,但忍了下來。
如今她十三歲了,小小的腦袋裡不會再只是全是單純,村子的生活學習中學會了很多道理,會計算苦無飛行的距離還有敵人的位置,她尚且稚嫩但成長之中的心思,在剛才短短的時間裡,已經想通了,禹白哥哥是叛忍,自己是木葉忍者。
打不過的,要是自己醒了,可能就要回去了。
所以真衣寧願多呆在這個熟悉的肩背上,多趴一會,小小的心思在枝幹的盪來盪去裡也想不了太多,有一點能明確的,就是感覺多呆一會,心裡就滿一點。
“禹白哥哥,也沒有發現。”真衣雙手環著男人脖子,閉上眼動作輕微地把頭埋得更深一分,她不知道要去哪,但不停下也沒關係。
禹小白望著路,偶爾避開擋著的物體,沒有想到背上小女孩的千轉百回。
就這樣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個黑點拖進了紅日西斜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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