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小白說:“前兩天才提出來的事情,不僅要辦旅遊通行方面的,更困難的還是學校領導,這點時間估計走一遍流程都不夠。你以為學校是你家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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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冰涵眼睛視線不變看著禹小白,“所以呢?”
“所以……”禹小白有些懷疑對方在這件事中的位置,或許是提前知道了什麼內幕訊息,剛好撞上也說不準,畢竟這番效率較真講究有些可怕,不是有錢就行的。
“你怎麼辦到的?”禹小白是有些好奇,難不成裡面有著常人體會不到的鬥智鬥勇?
葉冰涵神情冷淡,只是有些不解和無奈地朝旁邊小小嘆了口氣,捋了捋頭髮,“你剛才不是說了麼?”
“嗯?”
“學校是我家開的。”
“呵呵,我就說,原來學校是你家……”
禹小白還在前一刻那種說“嗯?”的深沉中,然後動不了了。
“……哦。”打擾了。條條大路通羅馬,有人就生在羅馬,惹不起,惹不起。
再次回到家,禹小白扯了聲喊,“爸媽,學校有個通知,籤個字!”
不管過程如何,抑或是其中原因有多麼傷人,煩惱了禹小白很久的一個大問題,算是圓滿解決了。
目前所知的很有錢、很有背景、很有勢力、人還漂亮的各種人生贏家光環加身的葉學姐,向禹小白詢問的那些什麼超能力傻瓜問題,對方完成了條件,輪到他了,尷尬的禹小白強撐自然地拖延著說要看完日本再說……反正最後肯定是敷衍。
有了學校派發的“聖旨”,說服爸媽就不是困難的事了,禹小白才不會耿直地說自願參加呢,直接說強制要求、缺席扣分、高考加分!一套素質三連下來便暢行無阻。
十二月份天氣變寒,偶有幾次回暖,但隨著北迴歸線南移,甬城在持續地寒冷。南方的雪很難見到,晴朗的天,陰雨的天就又那麼過去幾次。
禹小白一家人進行了短暫的忙碌。
雖然總體有些突然,但確實是要要去日本了,反正不管是哪,出國就是件不小的事。準備的日子中,張蘭欣細數著物品,幫兒子整理行李,上樓下樓的頻繁的樣子有點像春節的大掃除。
尋常吃完飯,禹易白不在意地將一張嶄新的銀行卡塞進禹小白的手裡,說道:“到了國外不用太拘謹,不夠了給爸打電話。”
當時禹小白笑著把銀行卡收好,雖然他現在賺到錢的數目遠超這張卡里的,但這份溫情是世間任何事物都無法代替的。
期間王浩學不停在扣扣上給他彈訊息,以示激動之情,並且講述了幾個他這位資深漫迷降落日本後的預計行動,就是pana啦,panb什麼的,聯想秋遊那次,禹小白閉著眼無視過就好了。
禹小白沒有太多準備的,行李有老媽,錢也早就預備好了,出國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但這第一次就要被賦上終點未知的目的。
臨出發前的晚上,禹小白在自己的房間裡,拉開了衣櫃的最下層。
一些物品展現出來,蒙著少許塵埃。
四把苦無,三個飛鏢,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陳舊的木葉護額。
“這麼一看,還有些懷念呢。”
禹小白唸叨著,這是最初那回穿越時,他帶過來的,暗部制服被扔掉了,武器和護額一直藏到了今天。
他拎起一把苦無,金屬沉重的質感傳來重回戰鬥腥風血雨的熟悉,白熾燈下他手指輕拂,有暗芒劃過,很鋒利,還能用。
護額是從很久以前成為忍者那時起就戴著的了,不是劃上叛忍劃痕的那一個……
一股懷舊奇怪地散發到空氣中,他像是開啟了塵封的寶物,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大概是可能用得上,大概是某種儀式感作祟,他將這最初的可代表所謂忍者是何物一二的東西,連帶後來那把清弘短刀——他從掛鎖的抽屜拿了出來,一起通靈進了封印卷軸。
卷軸收起來很小,禹小白扔進了揹包。
一夜無話。
第二天,也就是到了出發那天,禹小白和同行的同學,加上老師、導遊近三十人,在眾多家長的目送中,踏過安檢。
此時的時間是12月21日,雪依舊沒有下,一架客機從甬城國際機場呼嘯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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