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有著堅決和嚴肅,鳴人卻沒有反應過來。
“追回來……為什麼,禹白老師在襲擊中受傷了嗎,還是被人俘虜走了?”鳴人說著,變得急切起來,禹小白的存在感在鳴人心中並不輕薄,還小的時候沒有錢,只能靠著村子的救濟保障生活,禹小白好心地墊付過他的拉麵錢,隨後在忍者學校的那一堂公開課,淡然鼓勵他扔出手裡劍的話語讓他感受到了信任……更何況第七班成立後,所有人共同經歷過了開心不開心,鳴人早將禹小白認可為重要的人。
“不是受傷。”佐助說道,他上下瞥了眼鳴人身上的繃帶,“你的傷勢沒有問題吧,影響行動嗎?”
卡卡西站在後邊面色稍有變化,他聽出了佐助的想法,連忙勸阻說:“佐助,不要衝動!”
鳴人和小櫻還處在搞不清事態的懵逼階段,左看看右看看,鳴人受不了這突然的節奏了,忍不住提高音量,“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禹白老師怎麼了?”
“禹白老師他……”佐助說到一半,戚了一聲,停下不願說了。
就在鳴人要抓狂的時候,卡卡西終於考慮好了什麼,不管多麼無法理解,這件事身為第七班的學生是一定且必須知道的,面罩下的表情慢慢恢復了沉穩,他說道:“鳴人,小櫻……禹白他,叛逃了。”
鳴人張大嘴,“叛,叛逃?!”
小櫻同樣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
鳴人包著白色繃帶的手握住了病床的欄杆,他還不是很明確這個詞的意義,“等等,卡卡西老師,你說叛逃,叛逃的意思是……”
在忍者學校時上的文化課中,肯定有所提及這個詞,熟背的忍者手冊裡也不會忘記將“叛忍”的含義收錄。
卡卡西眼神凝重,“叛逃便是與村子脫離了關係,因為某些原因選擇與村子為敵。”
“這,怎麼可能?”鳴人不敢置信地說道,“禹白老師怎麼會是敵人!”
一旁的小櫻也被訊息驚得凌亂,她強笑道:“卡卡西老師,你是開玩笑的吧……”
“不,我說的是真的。”卡卡西用著認真的語氣,“雖然我也不願相信,但是這是禹白親口承認的,在場館屋頂上……剛才我便是去參加了火影大人有關此事而召集的會議。”
“佐助也旁聽了。”卡卡西看了眼沉著臉的佐助。
原來對方不在是去參加會議了……鳴人睜大眼睛看向佐助,想要得到佐證。
佐助雖然懶得提剛才聽的無用會議,但還是不得不點頭,證明卡卡西的話的真實性。
“怎麼會,一定是有哪裡出錯了!”鳴人高聲喊道,“禹白老師不可能會是出賣村子的人。”
說著,鳴人馬上舉出理由,語氣不知不覺變快,“也許有人在誣陷禹白老師,或者……一定是有難言之隱!”
卡卡西沉默著,他腦海裡又浮現出正午太陽微微偏西的時候,提著短刀氣勢凜然的男人撂下的一句話,我有個人要殺,順便去會會他們老大。
鳴人說的他何嘗沒有想過,只是在一眾高層到場,甚至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證明的嚴肅會議裡,事實勝於雄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