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諷刺的語氣化為陰冷的風吹過屋頂之上,致使所有人的動作都頓了頓。
“彭,彭。”
兩具屍體頹然倒在地上,穢土轉生消散了,初代和二代火影的面孔帶著一絲解脫,慢慢化為塵土歸去了自然,其寄生的貢品失去了一切生機,屍體戴著音忍護額,睜大的眼睛裡似乎殘留著生前的痛苦。
猿飛身上戰服破損,他瞥了眼腳下兩具音忍的屍體,眼裡閃過惱怒,他教出的學生已經越走越偏,氣勢一沉間重重將如意金剛棒砸進地面,呵斥道:“大蛇丸,你在說什麼?”
自來也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禹小白,腦海裡搜尋著有印象的資訊。
朝名禹白,應該是村子的上忍,不過有這麼年輕麼……
“我說的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了。”面對猿飛怒目而來的威勢,大蛇丸不為所動,嘴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被矇在鼓裡那麼久可真是辛苦你們了。”
大蛇丸看向禹小白,想到什麼,臉上劃過陰沉,“不過也難怪,他會插手到襲擊木葉的事件來可真的出人意料,這逼真演戲的樣子我都要差點信了,呵呵,這也是你掩飾身份的一環嗎?”
最後一句話是對禹小白說的,然而禹小白沒有回答,他靜靜聽著大蛇丸敘述。
背地是曉成員留在木葉獲取情報的“事實”終要在今天暴露,當禹小白有抱著和大蛇丸交手的念頭時,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一天總會來臨。
“這種時候只能胡說八道了嗎?”猿飛自然不會相信大蛇丸的話,不說禹小白一直以來在村子的表現,剛才的戰鬥就足夠證明很多了,然而在反駁之後,猿飛突然想到禹小白到場時,大蛇丸在四紫炎陣內說的話……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可以自己去問問啊。”
前後時間出現了疑點,猿飛張嘴看向禹小白,他沒有看到被誣陷的不快,反而是異常平靜的神情,“禹白,你……”
短刀被鏗鏘插回刀鞘,微微低頭,禹小白沒有阻止大蛇丸的發言的樣子。
一反常態的模樣不禁讓猿飛心中一沉,生澀的陌生感突兀地浮現,他似乎從禹小白垂下的眼瞼裡感受到了某種藏著的,他一直未曾瞭解到的秘密。
“大蛇丸,你的意思是?”自來也慎重地盯著大蛇丸,心裡提防起話語中挑撥離間的可能性,不過朝名禹白的樣子明顯不對勁,凌亂破裂的屋頂上氣氛微妙起來。
“哈哈哈哈,我的意思不是很簡單麼。”大蛇丸帶著一絲興趣觀察禹小白的表情,他試圖看到能讓他產生些許報復的愉悅的神色,可惜他失望了。
搖搖頭,大蛇丸在眾目睽睽下揭曉了真相。
“朝名禹白早就不是木葉的忍者了。”大蛇丸成功在其他人眼裡捕捉到了不可置信的有趣表情,“他可是潛伏在你們之中很久的臥底了。”
“什麼?!”有暗部驚撥出聲,猿飛神情異常沉重,他盯著大蛇丸,試圖找到說謊或編造的痕跡,隨後又看向禹小白,內心自是不相信的。
然而大蛇丸繼續下去的話語不斷迫使眾人考慮起真實性,“早在四年前,朝名禹白就在音忍村向我索要一枚戒指,而這枚戒指正是他所效忠的組織的信物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