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相田發出爽朗的笑聲,原本他這種像老革命一樣關心時事支援火影的保守忍者,正因為猿飛的一番的講話而憂心後天的中忍考試呢,現在卻開懷起來。
兩人出了火影大樓,天色不早不晚,正是接近人們開始燃起炊煙的時間,日向相田沒有多少猶豫地按住禹小白肩膀,“小子,去喝一杯不?”
這個時間離傍晚還有點距離,禹小白想著現在去吃飯是不是有點早了。
“放心,不是日向大宅。”
這句話逗笑了禹小白,“好,那走吧!”
到了一家居酒屋,客人不多,到夜晚人們結束飯局進行第二場第三場的時候這邊人才會熱鬧起來。
就座上了酒水和菜,日向相田舉起杯子,禹小白酒喝得少,但不代表不會喝,當即一碰飲下。
“哎,這麼辛辣,還是飲料好喝。”禹小白評價道,酒的味道絕沒有流傳故事裡說的那麼神,但懷著各種各樣處在這個那個狀態的人總是趨之若鶩。
對於這種言論,日向相田自然要仗著年紀大皺眉批評一番。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不懂的巴拉巴拉,聽著這話,回到從前,和以往相處裡的老套說教沒有區別了。
心說我年紀其實可不小,經歷過戰鬥的激烈也已超過很多人,但禹小白靜靜聽著,空的酒盞倒滿,享受忘年的交情。
“小悠,小靜他們過得好吧。”過了幾個話題,禹小白問起相田大叔的家人,那是對方的兩個孩子。
談起孩子無疑是任何一個父母都柔軟和自豪的地方,日向相田點點頭,穩重的男人習慣性地沒有將情感外露太多,“嗯,我家夫人平時教養孩子做的很好,時悠他忍者學校快畢業了,美靜的話也上了學校,不過我覺得報個普通班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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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孩子當忍者確實不太適宜。”禹小白腦海裡浮現去相田家裡做客時看到的兩個小孩,和平年代有更多的選擇,可惜這和平非常短暫,乃至馬上將要結束……
“我聽說你小子跟我一樣做了帶隊老師是吧。”日向相田想起什麼,“不過好像你在和別人帶同一個小隊?”
“啊,這個,是助教……”禹小白尷尬道。
“對對,在帶隊老師中可是小有名氣!”日向相田笑起來,“是和卡卡西在一起工作吧,以你的實力單獨帶三個學生不是問題,怎麼會變成這樣?”
“說來話長啊……”
日向相田自從暗部退役後便開始了帶隊指導上忍的工作,繼續為木葉貢獻光和熱,年頭一輪輪過去那麼多,對方以前帶出來的下忍小鬼們已經長大,其中兩個是中忍在做更多的獨自任務了。
“班裡剩下那個,犧牲了。”喝酒後,日向相田說起這些小隊的往事,情感難以自抑,“想不到還有殘餘的刺客沒死,如果當時我再細心一點,說不定……哎。”
天色昏黃,到了人們吃飯的時間,光芒又很快在西邊完全沉下,夜晚了,居酒屋變得熱鬧,酒杯被碰撞得頻繁,禹小白給日向相田滿上,聽著一名老忍者的故事。
那是原著從不會提及的,各種各樣的小事,趨於平凡者,沒有背景音樂和光環渲染,但好多禹小白現在都會記得。
夜色深沉後,禹小白將面色微紅的日向相田送回日向大宅,相田大叔的妻子在門口道謝,笑著交談幾句,就此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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