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不息,有人往那去,有人往這來。
那幾道銜接在一起的電磁之光以假亂真地代替了天象,驚動無數人,普通人會祭拜,月之國的大名惶恐上蒼,而這蘊含性質變化藉助某種力量的查克拉氣息,也會被不少理性的忍者察覺。那北面不大的海域為此暗流不止了一段時間,賞金獵人,叛忍,甚至雷之國特派的調查忍者,在莫名混亂中匯聚。
而始作俑者早已在當日啟程,完成了小女孩的委託後,沒有再見,扔下後續會發生的波瀾,直接告別呆了三個月的漁村。
此時已經是木葉60年,各路豪強與年輕的天才將會開始不斷地偶遇碰撞。
這個“新篇章”,禹小白已經等待很久了。
……
火之國東北部。
茂密的森林覆蓋了山脈,枝葉的上下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幾隻驚鳥衝出廕庇,飛到林海之上,熱烈的陽光被清晰地呈現。
禹小白踏在粗壯的樹幹上,身體處在極速中,風不太溫柔地吹拂頭髮,兩邊景色忽高忽低,把一成不變的事物甩到身後,幾隻高空的鳥突然和自己擦肩,嚇得對方亂叫得飛開。禹小白笑了笑,又一起落,百米眨眼而逝。
清早他已經越過湯之國的邊境,沿著密佈的河流進入了火之國,如今狹窄的支流也漸漸消失,當腳下跟著的最後一條細小白線也流淌完最後一寸土地,禹小白停了下來。
“跟夠了沒有啊?”
停在一根樹幹上,禹小白手靠在粗糙的樹皮,語氣慢悠悠的。
幾秒後,禹小白前方的樹幹上詭異地長出一顆豬籠草,兩瓣帶著鋸齒的葉片展開來,露出一個黑白的人影,卻是黑白絕合體的絕。
“呼,呼……”露身後,絕忍不住地喘了幾口氣緩緩,兩個性格不一的絕用各自的眼神瞅著禹小白,“跑得挺快啊。”
日常中還是白絕擔當發言的責任,此時指著禹小白一隻手叉著腰也是非常沒形象,另一半的黑絕依舊沉默是金表示說一句算我輸。
“跟了我有半天了吧,從湯之國邊境開始。”禹小白沒理會白絕的抱怨,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倆想幹嘛,組織有事情可以透過戒指向我傳訊息。”
“沒什麼,只是剛好在附近,然後得知了你有點‘奇怪’的路線。”白絕隨意地擺擺手,“每個曉成員身上一開始可都有我留下的孢子……可是每個人過了新人階段就很不客氣地把孢子毀了……”
白絕說到這裡,想到什麼,語氣開始很有怨氣,一副一個個新人都不尊重他這個組織老人的表情,“我可是最早加入組織的元老誒!我當然向首領提出過這個問題,必須嚴明一個多人團體應該有的輩分觀念了!可首領說我打得過不聽話的就支援我……”
禹小白很有耐心地聽著白絕扯淡,對於對方的抱怨也只是微笑不發表言論,他在後來的確把相當於“追蹤器”的孢子給去除掉了,被人看著的感覺總是不好,而他敢放心這麼做的主要原因嘛,則是鼬在一次曉的例會散會後告訴他沒事的——幻燈身之術的存在,並不影響曉計劃的傳遞執行,孢子的限制就沒有必要了。
關於鼬在曉這個高危組織會議中看到禹小白的幻燈身後,後續的事情,也足夠說好久,先暫不表。
“……所以我最後決定忍耐,做好前輩表率。”白絕講完了一長串沒營養的話,空氣一下子變得不適應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