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衣說的是自認為親眼所見的實話,兩個月來,禹小白已經完美融入鹹魚破村,披著老舊當地人都穿的漁衣,腦袋後掛著頂斗笠,此時沒有形象地坐在髒兮兮的沙土上,多日來沒有整理過臉龐,不修邊幅的樣子說是貧民都可以,完全沒有某國際大型恐怖組織或是某最大國忍村精英的風采和風度。
“好吧,不跟你一般見識。”禹小白認輸地嘆了口氣,拿起清泓,如水的潔白刀身不和諧地沾上了黑黃的泥土,禹小白也不在意,隨手用衣服擦了擦,就插回綁在大腿的刀鞘。
“注意衛生啊叔叔!”真衣嫌棄地瞥了眼禹小白,然後好心地幫忙拍了拍衣服。
禹小白虛著眼,心裡暗道我倒是想注意衛生,但你也得給我注意衛生的希望吧,這破地方設施那麼差,衣服半天之內肯定會髒我矯情個毛線啊。
什麼樣的“不乾淨”環境禹小白沒呆過,現代社會去部隊磨鍊兩年能治好各種強迫症和潔癖,身為忍者也不必多說了。什麼時候得注意,什麼時候沒關係,禹小白輪不著別人操心。
當然,他不會跟小朋友計較。
端坐了稍微一會的真衣馬上想到了別的東西,小手不顧忌地直接往禹小白懷裡鑽。
“喂喂,小小年紀幹什麼呢!”
“叔叔,給我看看你的那把刀。”
禹小白頓時護住刀鞘,“不行,這很貴重的!”
“叔叔你反正是羨慕那些武士大人的流浪者,買不起長長的太刀只能淘把短的充數,不值錢的啦我就摸一下嘛。”真衣一隻手夠不到半個身子都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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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小白差點被氣死,“誰說我是羨慕那些狗屁武士的流浪者,我可是有工作的人,說,是誰這麼跟你講的!”
小小年紀不會思考很多,但特別容易學別人說話。
真衣緊閉嘴巴,怎麼也不說的死守模樣。
“我知道了,是你那個哥哥是不是,哇,虧我昨天送你們一條魚吃!”
真相被發現,自己的哥哥似乎要背鍋,真衣頓時要轉移話題,小臉湊上來。
“那叔叔說你的工作是什麼?”
近在咫尺的粉嫩臉蛋讓禹小白不自覺腦袋後仰些,吞吐道:“這個,是那種很神秘的外出性質的……”
“切。”真衣一撇嘴,真是連小孩都不信的話,一伸手,“騙人,叔叔我要看刀。”
“小孩子不要玩刀太危險,你去海邊玩烏龜去。”禹小白很頭大,為什麼這個年代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呢?
不,重要的問題是,他怎麼就運氣不好挑塊偏僻的地都能碰上不安分的小女孩。
最終,禹小白以買糖果的代價保住了清泓的清白。
“反正我再一個月就走了!”當快至傍晚,真衣要回家燒飯等哥哥下班時,禹小白在門口不甘示弱地喊道。木葉傳話的暗部已經將猿飛的話帶給禹小白,真正的劇情開始將至,反正他身份也沒暴露,借這個理由,是必須回去的。
而女孩只是回了個鬼臉,蹦跳進了不足五十米外遠的一間歪扭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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