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後,兩人還是扯扯鬧鬧地拐去一樂拉麵了。
……
傍晚太陽的餘暉灑在河流上,橫貫木葉,歪歪扭扭的河水慢騰騰地流淌過去,佐助坐在小小的碼頭上,盯著水面不說話。
一截拉住船隻的繩子一半浸潤在水中,隨著波浪起伏,遠遠能看到小船在夕陽下搖晃。
偶爾停下來,回家路那頭的大宅空空蕩蕩,早晚回去都是一樣。
這樣的小碼頭家族裡也有一個,那是在小湖邊上,他學會的第一個火遁忍術,好像也是在那裡。
“火遁,豪火球之術!”
“父親大人,怎麼樣?”
“一般吧,和你哥哥相比,還差得遠。”
“……”
壓著木板的手指用力到白,佐助想到那個男人,“不夠,完全不夠。”
那晚空前的乏力和毫無反抗再度襲來,他現在還太弱,忍者學校教的東西不夠。在一群同齡孩子中名列第一,體術,忍術,幻術,八歲稚嫩的心靈剛生出自然的喜悅,又馬上會被沉重的陰影衝散。
每天佈置的課業他都能馬上完成,他為了那個目標,不斷給自己增加訓練量。可是越同班同學,老師讚美,沒有任何成就感。那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還立在面前。
“我必須變得更強。”佐助握住拳頭,眼神堅定。
他之前看過同族中厲害忍者的訓練,可那時候不懂,匆匆瞥過現在有了後悔。自己摸索,翻著卷軸,不是個好方法。
佐助想到什麼,右手一伸,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條。
那個會瞬身術的上忍……
“噗通。”石子掉進水中的聲音。
佐助看了眼幾米外的水花。
身後的坡上有腳步聲,佐助淡淡看過去,橘黃色的衣服,護目鏡,金……是不是班裡的吊車尾?叫什麼來著,忘了。
鳴人隨手扔了塊小石頭,一愣,一個本來對著他的身影轉過頭。
衣服印有的族徽讓他恍然,這個他很有印象,每次都出風頭。
“切”,下意識挺直背,雙手抱著後腦勺,鳴人酷酷地走過了。
黃昏的暖光還在,映出土坡和碼頭。
走遠了,鳴人回頭,意外地看到那個出風頭的扇子族徽還坐在那裡。
佐助看著河面,模糊的倒影,金的男孩晃悠悠地走在路上。
此時他們都沒意識到,心裡深處,拼命藏著不讓人知道的孤獨有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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