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職責還是保衛大家的安全,實在沒有多餘精力抽出來抓獵物。”禹小白扯著嘴角說道,差點著道。
星野純夏眼裡透出狡黠,更如一名活潑少女,“啊,被現了。”
“你可以讓半次郎兄去的,看他中午手法雖然生澀,但熟能生巧,而且……”禹小白語氣帶上調侃,“我看半次郎兄對司使大人有意思的樣子。”
“哪,哪有。”禹小白的話讓星野純夏措不及防,在情感方面她還有些空白,“半次郎桑也是在儘自己職責吧?”
“是嘛。”禹小白笑道,“不信你看他現在那樣,眼神嚴肅,手裡的刀怕不是下一秒就會使出家傳秘技燕返,把我劈了……”
“啊?”星野純夏聞言看過去,現真是如此,可禹小白的話又太搞笑,她臉上本就點羞紅,這下忍不住笑起來,火光下美麗異常。
半次郎兄這回真看不下去了,臉色僵硬地走過來,“司使大人,天色不晚,該就寢休息了。”
禹小白輕咳一聲,轉頭不說話。
星野純夏不願就這樣相信禹小白的話,可一時找不到反駁之處,導致不敢和真田半次郎對視,匆忙起身,碗都忘了拿。
“這就這麼害羞。不是說泥轟riben,音譯)很開放的嘛,比天朝高中生還不如……”禹小白看著地上的還剩下小半的碗,無視真田半次郎的瞪眼,把剩下的晚飯解決後,就準備跳上一課視野開闊的樹照例警戒。
誰知,一陣踢踢踏踏的木屐聲,如瀑黑的星野純夏氣呼呼地跑到他面前,在禹小白驚訝沒反應過來的目光中,快說道。
“禹白桑,剛才被你說的差點忘記真正想說的事了。”星野純夏伸開手,一枚硬幣躺在手心,“早上你想告訴我的,是空中的硬幣雖未落下,但心中的硬幣已經落地,答案在拋起硬幣那一刻便浮現了,所以不用去看最後的結果也可以,對吧?”
禹小白訥訥地說不出話,“呃,對,不過你說的挺文藝……”
“哼。”星野純夏收起硬幣,想到什麼,低下身拿起一樣東西,“還有碗,也不送回來!”
禹小白只能看著星野純夏轉身離開的樣子,撓撓頭。
“不過。”星野純夏的腳步突然一頓,“我還是搞不懂禹白桑為什麼要一直拋硬幣。”
“你當然搞不懂……”禹小白內心嘀咕,誰會知道一枚硬幣可以成為大殺器。
“既然硬幣有這樣的思想,那禹白桑不斷將硬幣拋起,是有什麼難以決定的事呢,還是說知道了答案卻仍是猶豫?”
星野純夏最後的話以禹小白未想到的方式,衝擊了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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