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小白嘆了口氣,繼續吃自己的面了。』天籟小說『. .
聽到那活力十足的話,絕不會想到聲音的主人會是鼻青臉腫。禹小白清楚鳴人小時候會是什麼待遇,那些奇怪而不公的冷漠。
卡卡西神色動了動,也沒有說什麼,人生波折和常年暗部生涯,年輕的卡卡西一直是表面平靜地接受,心裡卻已經不斷被冷漠佔據。
鳴人兩邊依舊是吸溜的吃麵條聲,粗神經的他也完全沒有覺空氣中隱隱的沉默,他正一臉希冀地看著一樂大叔做面,四溢的香氣讓他不斷吞口水。
“快點啊大叔,餓死了!”
“好了好了!”一樂大叔笑眯眯地把一碗大碗叉燒端到鳴人面前,隨即終於看到了鳴人臉上的淤青。
“鳴人,你臉上這是怎麼了?”
鳴人扶了扶綠色的護目鏡,扯出一個不在乎的笑容,“剛才在路上摔了一跤,沒事的一樂大叔。”
你有特殊的摔跤技巧嗎,可以在摔一跤後臉上變得這麼色彩鮮豔……
禹小白暗暗聽著對話,嘆息道。
一樂大叔聽後,笑容斂去幾分,看著鳴人笑起來露出的白牙,還是沒說什麼,接受了七歲小孩的拙劣謊言。
“吸溜……”
不顧剛做好的拉麵燙口,鳴人吹了兩口氣直接大吃起來,那聲音可比旁邊禹小白和卡卡西加起來的聲音都響多了。
“你吃得度有點快啊。”禹小白感受著旁邊鳴人遠常人的表現,嘀咕道。
不知道卡卡西會是什麼心情。端坐兩邊的兩位上忍,其中一個抬起頭,往左邊看去。
禹小白頓了頓,有點出乎意料,卡卡西竟也是剛好抬頭,不過對方是看向鳴人。
重新戴上了黑色面罩,他已經吃完了,左眼的那隻寫輪眼藏在護額之下。
卡卡西的右眼幾年後會是頹廢無神的,現在卻是堆疊起來的隔閡和冷漠,父親,隊友,老師,相繼而去,他麻木冷淡地活著,如今看著眼前金的孩子,一股複雜湧了出來。
少頃,卡卡西注意到了禹小白的視線,淡淡掃過,端起碗筷付了錢,轉身便掀開了簾子,臨走前,他回頭注視了一眼穿著和他同樣暗部服飾的禹小白。
“內心還是蠻關心鳴人的吧,畢竟是老師四代的兒子。”禹小白對卡卡西別有深意的視線並不感冒,他很喜歡鳴人的好不好,最強嘴炮什麼也有借鑑啦,只是他走的是輸出負能量的垃圾話方向罷了……
鳴人吃麵的確很快,而且看出來胃口很好,大碗的拉麵被他一絲不剩地吃完,最後還咕嚕咕嚕把麵湯都灌了進去。
“哈,爽!”
鳴人放下空碗,開心地摸了摸肚子,然後掏出了他那個青蛙錢包。
“一樂大叔,結賬!”
“好勒!”
禹小白這時候也放下筷子,他的拉麵剛剛吃完。
“啊,糟了。”鳴人翻著他那乾癟的錢包,只是找出了幾個硬幣,竟然沒有足夠付面的錢,這下再神經大條的鳴人也尷尬起來,著急地伸進小青蛙錢包裡,搗鼓不停,可哪怕他換了個方向使勁倒,也沒有多餘的錢掉出來,“哈哈,一樂大叔,這個……”
小鳴人臉紅了,撓了撓腦袋,正準備把實情告訴一樂大叔,一張大面額的紙鈔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