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眨了眨眼睛:“我們出去吃,怎麼樣?”
“行。”
兩人絲毫不覺得出去開小灶有何不對,至於叫上出門旅遊的幾個人……
不可能。
留守兒童的氣兒還沒消呢。
元旦的前一天,道觀來了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兒。
元酒本以為對方是來上香的,結果卻看到跟著老頭兒來的年輕男人,從後備箱裡取出了兩個黑色的行李箱。
她站在臺階上看了會兒,琢磨著這人是來幹嘛的。
她還沒開口問,就聽到那個年輕的男人說道:“爸,小紀說的應該就是這裡了。”
“不過這道觀看起來……好像沒他說的那麼。”好。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元酒的眼神已經殺氣騰騰。
說什麼呢?!
他們道觀好著呢!
老爺子看到元酒瞬間變臉,給了年輕男人後背一巴掌,拉過一個行李箱,輕斥道:“瞎說什麼呢你!看事情怎能只浮於表面?”
元酒走下臺階,問道:“二位是來上香的?”
老人連忙笑道:“不全是,我之前聽小紀說,歸元觀是個不錯的養老地,就來看看。”
“他人呢?”
元酒歪了歪頭:“你是紀京白的朋友?”
老人這才想起忘記介紹自己:“我叫榮恪之,以前教過小紀做菜,算是他半個師傅。”
元酒回想了一下,紀京白離開前,確實說過跟幾個認識的廚子打了招呼。
但那些人都沒有給確切的回答,所以他還很遺憾,自己沒能給歸元觀找個好的大廚。
元酒側身,邀請兩人進門:“二位請進,小白這段時間不在道觀,他拜了我的同門為師,最近出去歷練了。”
“他拜了師?”老人詫異地驚嘆。
“我之前讓他拜我為師,這臭小子還不願意呢,說是要繼承他們紀家的酒樓,做紀家菜。”
“敢問你同門是哪位大廚?”老頭子有點氣鼓鼓。
元酒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見他想提行李箱跟進來,攔住他的手。
“我來提。”
她兩指就勾起了那個28寸的行李箱,輕輕鬆鬆地提著進了道觀。
剛剛費勁兒把行李箱從車上搬下來的年輕男人,看著她平穩的步伐,還有輕快的腳步,站在原地有點懷疑人生。
那個行李箱……有那麼輕嗎?
他怎麼記得那個行李箱重得很難扛起來?
元酒提著行李箱,與榮恪之老爺子解釋道:“我同門不是廚子,他是修行之人,紀京白有慧根,跟著他師父在修仙。”
老爺子聞言感覺這事兒有點不大對勁。
修仙?
一聽就不太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