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走遠,周方才端著花盆進了廚房,看著忙前忙後的小白,問道:“乖徒弟,你知道無相揹著包幹嘛嗎?”
“哦,那是他要的便當。”
“他說中午和師祖一樣,不回來吃飯,讓我做些小食外帶。”
周方咬牙,輕哼道:“你怎麼那麼聽話呢?”
“他那種好吃懶做的大魔頭,以後別給他開小灶。”
“要是閑的沒事幹,給我弄點炸小魚幹也好啊~”
乖巧聽話紀京白:“……”
……
元酒送走周家人後,看著張德曜兄弟倆,笑著道:“你們今天怎麼也來了?”
張德曜遞出了剛簽的支票:“我們也來湊個熱鬧。”
“張家傳家金鈎能找回來,是元觀主你的功勞。這事兒您處理的十分穩妥,畢竟我二嬸是朱家人,我們兩家在生意上的牽扯比較深,現在還真沒到撕破臉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翻臉,我們張家損失會很嚴重。”
元酒攤手道:“我也就是和朱印凡聊了兩句,你去效果應該也一樣。”
張德曜搖了搖頭:“不一樣。”
“我和朱印凡的交情一般,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信。”
元酒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多看了眼他的三庭五眼,有點意外道:“我看你紅光滿面,這是生意上又有好訊息了?”
張德曜含蓄地笑了笑,說道:“託您的福。”
“和他有了點合作。”
元酒偏頭看了眼從大殿內徐步走出的朱印凡,點點頭道:“怪不得。”
“他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張德曜點點頭,將支票放進元酒手裡,認真道:“所以這香火錢還是要捐的,明天我可能來不了,不過我父母會來道觀觀禮。如果這次的合作順利,這回我賺的可不會少。”
元酒收下了支票,提點了一句:“與朱家的合作,你以後要稍微慎重些。”
張德曜道:“我記住了,本也是打算慢慢減少和他們的合作。”
朱家的人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
這次盜竊張家傳家寶,雖然他願意大事化小,不公之於眾,但也絕對沒打算就這麼不了了之。
朱印凡既然不是朱家人,他接下來更無顧慮,行事也可以更大膽些。
沒了朱印凡,朱家就是一盤散沙,沒有一個能挑大樑的人。
敗落,遲早的事。
朱印凡走過來時,兩人已經聊得差不多,張德曜朝他點了點頭,將一臉懵逼的張德勳給拽走了。
走出老遠,元酒還能聽到張德勳疑惑的聲音:“哥,你和元觀主打什麼啞謎呢?”
“怎麼還瞞著我?”
“你到底和誰達成了新合作?透露點訊息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