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墓主生前所佩戴的兵器之一,做工非常複雜,現在的工匠應該無法複制這種工藝。
時隔千年,肋叉依舊鋒利的吹毛立斷,流露出一種嗜血的冷光。
是把好兵器。
元酒將肋叉收起來,看著地上被暴力拆開的玫瑰金手銬,還有角落被肋叉刺傷側腹的警察。
她確認這名警察還活著後,用靈力為其暫時止血,隨後將肥遺扔出來,讓他留在這間屋子看守巫泉,而她則扛著傷員送到樓下辦公室,讓其他人聯系醫院,送去醫院救護治療。
……
雍長殊趕到關押趙昌英的房間後,裡面已經不見人影。
看管趙昌英的兩名警察均已死亡,甚至連施救的時間都沒有。
他立刻就化出獸形,循著氣味追蹤逃走的趙昌英。
元酒將大樓裡的傷員都送到一樓後,看著被破壞的審訊室,還有門口兩名看守人員的屍體,深深嘆了口氣。
她蹲下身,將他們胸口已經燃燒殆盡的護身符拿出來,檢查他們脖子上的傷口。
幹淨利落的刀傷。
出手非常迅速。
傷口也深得可怕,切斷了頸部動脈和氣管。
負責看守趙昌英的人員,遠不止這兩名佩戴護身符的警察,還有桑心頤和弘總。
但是他們現在都不見了蹤影。
元酒有點擔心,他們也被抓走了。
能把這兩個特管局中堅戰力抓走,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但雍長殊已經去追了,她必須留下來,守在這裡以防萬一。
……
雍長殊循著氣味,在黑夜中踏空而行,很快就趕到了南江大橋附近。
終於趕在他們入水消失前,截住了他們。
原本小巧漂亮的白狐,剎那間體型暴漲,四肢踩著夜間湧動的江水,一雙上挑的眼睛沉沉盯著準備跳入江水中的兩人。
下一秒,白色的冰從它爪下往四面八方鋪開,不到一秒,目之所及的江面上瞬間被凍住。
而準備跳入水中的兩人也撞在冰面上。
冰凍三尺,甚至更深。
但都不敵弦月之下,白色巨狐身後六條瞬間張開的大尾巴震撼。
摔在冰面上的趙昌英爬起來,用手擦掉額頭上的血跡,陰惻惻地看著對他們虎視眈眈的白狐。
“六尾白狐?還真是罕見。”
趙昌英身邊的男人站起來後,盯著白狐興致盎然,眼底流露出垂涎之色。
江面上的寒風吹來,雍長殊緊盯著那個帶著黑色口罩的長發男人,還有被他扣住的弘總,沉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該追過來,不然你還能再活一段時間。”
雍長殊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囂張的發言。
它六尾的身份極為特殊,玄門和妖族中應該有很多關於他的傳聞。
之前碰到的敵人,對他都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