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長殊接到她的影片邀請,接通後忍俊不禁地問道:“你怎麼敢把你師尊踢出群?”
“誰讓他說我天天嘻嘻哈哈的,我每天當牛做馬多不容易,到他嘴裡就成了不務正業,還不允許我有點自己的脾氣了嗎?”元酒很是不服氣地說道。
雍長殊無奈道:“我勸你最近幾天還是先別回道觀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去解家的公司見見解長儀的父親,看看能不能和解長儀接觸一下,然後我要跑南江去旅遊,順便去鬼母祠拜訪一下。”
之前抓了鬼母祠的廁鬼,雖然只是詢一些情況,但那個廁鬼估計回去就把她給供出去了。
不過她也不怵,反正不服就幹。
她就不信一個小地方鬼神還能跟她戰平手。
雍長殊聽著她的計劃,很是配合地點頭道:“南江是個很不錯的旅遊城市,你自己去可以多玩幾天,那邊的風景和美食都還不錯。對了,章齡知和弘總的事情我私下問過了,他們不是從特管局接的任務,應該是私下接的活兒,可能是之前就和張博化認識,也可能是張博化透過熟人介紹,總之這件事特管局暫時不會管,不過我已經讓九池這邊的人留意張家和朱家的情況,如果事情進一步惡化,可能就要派人插手介入。”
“我的想法是,幹脆把這件事交給你處理,獎金和薪酬方面我會為你單獨申請,如果你不想搭理張博化和朱家人,我可以給你安排一組幫手,讓他們去對接就行。你不想做就不做,也可以。”
元酒靠在沙發上思考了一會兒:“行,你給我安排兩個幫手唄,我看賺外快的章齡知與弘總就很合適。”
雍長殊聞言,失笑道:“他們私下接張博化的單子,是為了賺零花錢,這事兒一旦成了公務,他們可就賺不到什麼錢了。”
章齡知也是不容易,因為要養個僵屍其實挺不容易的,適合弘總升級的材料其實都不好找,且市面上現有的東西,那都價值不菲,他一兩單還真掙不到能買一塊好材料的錢。
要不是有他師父的小金庫補貼,現在章齡知和弘總還只能苦哈哈地攢金豆豆。
元酒樂不可支道:“我現在暫時又不處理張博化和朱家的事情,所以他怎麼接單收費都沒影響,等到事情發展不受他控制時,我接手那就是掙他不能掙的錢,他應該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行。”
雍長殊思考了片刻:“我讓章齡知這段時間跟著你,張家還報案,所以特管局也沒備案,所以這事兒如果能私下解決自然是最好不過。”
元酒沖手機鏡頭搖了搖手:“那你繼續忙吧,我去聯系章齡知。”
雍長殊:“好。”
……
元酒掛了雍長殊的電話,就開始在微信裡翻找章齡知的聯系方式,訊息發過去,等了會兒就接到章齡知的電話。
兩人相互交流了一下所知的情況,元酒才發現這小子還是一頭霧水,昨天晚上是趕鴨子上架,被人臨時叫去張家小洋樓捉鬼的,但去的時候晚了,廁鬼已經跑了。
為了讓張博化一家安心,他和弘總就守在臥室門口,給人當了一晚上的門神。
結果後半夜非常平靜,一直到天色大亮。
就在他和弘總準備打道回府補覺時,卻得知張俊悟睡過去後,再次陷入昏迷中,無法醒過來。
一人一僵當場就給張俊悟做了個檢查,發現他身體除了虛,沾染了不少晦氣和鬼氣,沒有其他問題。
鬼氣與晦氣卻不是導致他昏迷的原因。
這就很奇怪了。
一人一僵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一時間也束手無策,只能暫時留在張家小洋樓觀望情況。
如果今晚廁鬼再去,希望能捉到那隻廁鬼審問一番。
元酒嗤笑道:“那你們怕是要失望了,我昨晚在那隻廁鬼回去的路上堵了他,估摸著今晚他會龜縮在家裡不出來。”
這倆倒黴孩子今晚註定顆粒無收。
章齡知在院子外接的電話,聽到元酒的笑聲與解釋後,頓時哭喪著臉:“不是吧,我運氣這麼背的嗎?”
“不過,聽你剛剛那麼說,也就是說你昨晚其實也在張家附近?怎麼不跟叫我過去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