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一夜之後,他大哥又恢複了從前的模樣,很快就拿到了國外好幾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遠走國外進修。
“不是,你和你初戀什麼時候死灰複燃的?”
張德勳覺得自己真的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他好歹也算是見證了他大哥整個初戀的人,怎麼他大哥一點訊息都不願意透露?
最關鍵是,連張俊悟這死小子都知道了,他還不知道。
到底誰才是他親弟弟?!
張德曜沉著臉道:“沒有死灰複燃,只是之前在工作上有過接觸,老爸有意讓我們多接觸。”
但這事兒沒成。
解長儀依舊清傲,而他也不是從前那個為感情沖動的毛頭小子。
訂婚的事情連影兒都沒有。
沒想到張俊悟跟只耗子似的,但凡他哪裡漏了點味兒,他就能尋過來惡心自己一下。
張德勳心裡這才舒爽了點,看著張俊悟的助理:“那東西給解長儀用了,有什麼症狀嗎?”
“不知道。”助理搖了搖頭,“老闆中途約解小姐出來吃過幾回飯,前幾次態度很不耐煩,但最近感覺態度變了不少。”
不過也只是比之前好一點兒,並沒有像之前那個網紅般,像塊膏藥似的立刻貼上來。
元酒忽然說道:“看來要去一趟鬼母祠了。”
“你十月九號從鑫鑫商超儲存櫃取走的盒子,是不是也給張俊悟了?”
助理點了點頭,但下一秒腦子就清醒過來,渾身一激靈,睜大了眼睛看著笑盈盈盯著他的元酒。
元酒搖了搖空空如也的指尖,指著他腰側位置。
不知何時,真言符已經貼在他身上。
助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無退路,元酒問的問題指向性很明確,他要麼不回答,要麼回答就只能說實話。
在張博化的眼神威懾下,他只能把張俊悟這段時間如何收買屠金波盜竊張家傳家寶的事情和盤托出。
……
審完張俊悟助理,張博化氣得臉都白了幾分,若不是看著元酒與雍長殊還在場,他此刻已經沖上去,把那逆子從床上踹下來。
張德曜看著怒火中燒的張博化,出言道:“二叔,這可不是冤枉張俊悟捏造的證據,而是他助理當場承認的。”
“當然,你也可以質疑元觀主用的真言符真偽……”
張博化張了張口:“我沒有……”
張德曜此刻依舊保持著心平氣和的模樣,與張博化一字一句道:“我知道,當初因為過繼一事,我們兩家鬧得有些不愉快。但你從朱家過繼一個孩子繼承手中的産業,我們本身也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我們也沒想著侵佔你辛苦打拼下的家業。”
“這些年,張俊悟做了哪些蠢事,我就不一一和二叔你掰著手指說了,想必您也是心知肚明的。”
“他若只是在産業上弄些手段,或者專門挑我女朋友下手,這些也就罷了。”
“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打張家祖傳之物的主意,而且還是在爺爺病重到過世這段重要時期下手……如果二叔不願意懲戒他,我也會出手。這件事鬧到對薄公堂,他指使他人盜竊張家價值不菲的傳家之物,就算您和朱家再疏通關系,我們也必須要將他送進去蹲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