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鬥,這世上只有她幹不過的人,才能讓她徹底妥協。
比如,師尊。
比如,長乘。
其他人……哼哼。
小觀主是那麼容易被套路征服的嗎?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
他們淩晨到了y省機場,很快就回了酒店。
雍長殊因為吃了藥,又得到了很細致地調理,所以回到酒店後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中天。
元酒和城上月等旅遊團直接坐車去了公盤挑原石,出發時也沒有通知他。
他在酒店吃過午飯,獨自驅車前往公盤尋人。
不得不說,治療還是很有用的。
昨天沉重疲憊的身體,今天已經有種沉痾盡去的鬆快感,他的精神狀態和食慾也比之前要好很多。
到目的地後,雍長殊在一塊比較大的石料前看到了正在檢查石頭的元酒。
他從她的表情上看到了一絲糾結。
不過雍長殊並未上前打擾,而是與站在一旁休息的紀京白打了招呼。
紀京白看到他稍有些意外:“雍先生什麼時候回來的?”
雍長殊微怔,看向遠處背對著他的元酒,嘴角輕輕抽了一下:“昨晚和小觀主一起回的。”
紀京白:“???”
從遠處緩步走來的城上月,頭上戴著一頂遮陽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穿得很是休閑愜意,與周圍的玉石商人一看就格格不入,完全像是退休旅遊團體成員誤入此間。
雍長殊本想先和他打招呼,城上月走過來後,左手兩指輕輕貼在他頸側的動脈上。
貿然被陌生之人觸碰致命之處,他身體下意識地緊繃,甚至條件反射地想要反擊。
但視線對上城上月那種眼睛後,雍長殊立刻壓下身體反抗的本能。
若是別人,他根本不會允許如此接近,但可能是基於對元酒的信任,也可能是對強者的敬畏,他放棄了掙紮。
城上月並未收回左手,就這樣靜靜地打量著他,忽然唇角勾起一道弧度。
“各方面都不錯,就是身體太差了。”
雍長殊垂眸看著他的手腕:“並無冒犯之意,城先生能把手先從我脖子上移開嗎?”
城上月指尖彈出一道金色的力量,直直壓入他的頸側。
雍長殊瞬間感覺面板灼燒似的疼痛,但那股力量入體後,他感覺身體平靜下來了。
所有意義上的平靜。
那些還活躍的毒素,好像休眠了一般。
……
城上月收回手指後,低頭輕輕撚了撚指腹,回頭看了眼專心挑原石的元酒,平心定氣道:“本尊可以幫你解毒,本尊的徒弟也可以。如果按照她的水平,應當時還要再拖上三兩月。”
“但你若是求本尊,本尊也可以破例出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