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不忘向道觀的聊天群裡丟了一張。
長乘開啟手機後,臉色黑得如鍋底一般。
“仙尊您……”
城上月關掉手機,淺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次小酒幹得好。”
長乘木著臉,轉身離開了餐廳:“。。。”
明年的今天,一定是某個頑劣不堪家夥的忌日!
……
省,周馬市。
燕湖正一腳跨出分局大門,兜裡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他戳開看了眼訊息,立刻掉頭往回跑。
他隨手敲了敲門,沒等裡面回應,立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局長,元觀主她給我發了條訊息,說是弄清楚了那串數字的意思,是個座標位置,用地圖定位後,是咱們本地一家化工廠。”
姑獲伸出手道:“給我看看。”
她盯著訊息沉吟了片刻,擰眉道:“批文現在下來,你先帶人去鄭家,把鄭家那老頭兒給拘回來。”
“化工廠那邊,我另外安排人手過去。”
姑獲見燕湖準備轉身,又說道:“你忙完之後,去市第七精神病院,去問看看鄧球球的母親,確認一下她的情況和病情。”
鄧球球現在才八歲半,雖然是個已經繼承了部分血脈天賦的半妖,但因鄧家大半人口被抓捕歸案,這孩子的監護權暫時沒有著落,若是找不到親屬可以撫養他,這孩子很大可能會被送往福利院。
但是鄧球球情況又有些特殊,放在福利院又不太妥當。
這件事處理起來瑣碎且麻煩。
燕湖很快就想到鄧球球:“那孩子我暫時安置他住在招待所,並讓刑偵那邊的法醫雪青暫時多照看一下。”
“你安排就行。”姑獲將手機還給燕湖,突然話題一轉,“不過,你什麼時候和雪青走那麼近了?”
燕湖眨了眨眼睛,低頭摸了摸鼻尖,沉默不語。
姑獲看破不說破,意味深長地盯了他幾秒,囑託道:“雪青的性格不太適合養小孩兒,你還是多注意一下。”
那隻海東青脾氣可沒比她好到哪兒去,畢竟那貨幹法醫之前,也是個妥妥的“兇犯”。
燕湖表示自己記著,離開時,姑獲提醒道:“你跟她談戀愛可以,但被萬一被甩了,別跟她鬧脾氣,不然我只趕得上給你收個屍。”
燕湖無奈道:“倒也……不至於吧?”
姑獲哼哼笑了兩下,語氣幽森地說道:“你知道她前一任男朋友的下場嗎?”
“背地裡和一孔雀小姑娘偷偷摸摸,後來劈腿被她抓個正著,當場把他撕回原形不說,還拔光那小子身上的毛……”
燕湖艱難地吞嚥著口水,同手同腳地走出了辦公室。
……
十幾分鐘後,雪青的電話就直接打到了姑獲的辦公室。
她的聲音裹挾著怒氣,陰沉沉地問道:“你跟燕湖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就你的一些戰績。”姑獲右手拿著電話,左手按著簽字筆,在檔案上飛速地簽下名字,“怎麼,我說的都是實話,這就著急了?”
雪青:“你別跟他瞎說行不行?那隻樓燕膽子丁點兒大,你把我黑歷史抖光了,他不得連夜扛著火車逃跑?”
姑獲淡淡笑了笑:“你以為我為什麼告誡他?”
“雪青,我跟你很嚴肅地講,燕湖是我們特管局的妖,你絕對不能隨便動。”
“就算是你真要追他,也得收斂一下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