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金廣海的親妹妹,名牌大學畢業,與丈夫祝瑞柏在大學時就在一起。
兩人畢業五年後結婚。
祝瑞柏是入贅金家。
祝瑞柏和金萍結婚六七年,到現在也沒有一兒半女。
所以金廣海只能從旁支將金子昌過繼到膝下,以後接手金家産業。
祝瑞柏死後,金萍一直在溪石縣獨居,也沒有新的感情生活。
看起來就像哀莫大於心死一般,對一切都不怎麼在意。
因為當初的資産轉移案,金萍被認定為不知情,所以後來她手中的股份也沒有被奪走,就連祝瑞柏在金色海河貿易公司的股份,幾經輾轉也到了她名下。
這個女人……知道的事情可能並不少。
但不開口卻是個大麻煩。
……
劉小武灌了半杯咖啡,小聲問道:“元觀主,金家這主脈到現在沒有後代,是不是報應啊?”
元酒合上手中的檔案,詫異道:“怎麼會這麼問?”
“你看啊,金廣海和他老婆,只有金尋嬌一個獨女,而且身體還不好,靠著借命才活到十八歲,不然十二歲就沒了。祝瑞柏入贅金家後,兩人連一兒半女都沒有,可見是金家這一脈氣數將盡,才會落得後繼無人的下場。”
“很難說。”元酒也不是很確定。
“不要去想這些事情,你只要記住。”
“人在做,天在看。”
“有些時候,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元酒將檔案放在桌子上,起身道:“不是要去審金萍嗎?我也去看看。”
劉小武將最後一口咖啡幹掉,搓了搓睡意惺忪的臉,快步跟著元酒朝審訊室走去。
審訊室門口,丁西正靠在窗戶邊抽煙,整個人煙燻繚繞的,看起來格外深沉。
“還是沒開口?”元酒抬手打了個招呼。
丁西將煙碾滅,微微頷首道:“嗯。”
“沒什麼突破口,完全拒絕交流。”
元酒:“不能急,有沒有試過……從祝瑞柏做突破口?”
丁西凝眸道:“怎麼會想到這兒?”
“我發現她的時候,她正拿著祝瑞柏的牌位,進了暗室準備損毀屍體。”
“但是,在那之前她就有很長時間可以做這件事,但一直都沒有行動,直到後來才……”
丁西靠在窗臺邊,淺聲說道:“之前調查過,在祝瑞柏出事前,金萍和祝瑞柏關系一直很好,直到死前的一年,兩人關系急轉直下,聽認識他們的人說,兩人吵了幾次架後開始分居。”
“這也是當時金萍能擺脫嫌疑的主要原因。”
元酒:“試試唄,應該會有意外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