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彎著唇角,笑得牲畜無害:“有奚市這邊沒人能制住這家夥,要是有人能看管他,我也不至於下這樣重的手,歸根結底,事實需要,完全可以酌情。”
“盡是些歪理。”長乘無奈地搖搖頭。
他又不是不瞭解她,處理這樣有些歪門邪道的小卒子,她有太多辦法了。
她只是不想用,估計是這個人得罪了她,所以變著法兒的折磨人。
進了警局後,元酒直奔審訊室。
兩個警察正守在門口,滿臉焦慮道:“裡面的人該不會被打死吧?到時候要是背上暴力執法的罪名,咱們橘子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應該不會吧?聽說裡面這個人是搞邪教的,而且還背了人命……我們壓制不住,才這樣處理。”
“希望屏蘭市那邊的人趕緊把他提走吧,省的我們守在這裡,全域性上下提心吊膽的。”
元酒和長乘站定在門口時,淺笑道:“兩位辛苦了,我們是來把人提走的。”
兩個年輕的警察愣了一瞬:“是您啊?趕緊進去吧,我們站在外面聽著裡面聲音不太對勁。”
雖然監控可以看,但是他們這會兒也不敢往監控室跑。
元酒隨手推開門,裡面的傀儡瞬間移到門口,一改之前的囂張暴力,乖乖巧巧地站在門邊。
元酒先看了眼仰頭倒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田英飛,伸手拍了拍傀儡的胸口:“幹得不錯。”
傀儡微微低下的頭立刻抬起,冷硬的面部雖看不到多餘表情,但就是莫名讓人覺得它很開心。
將傀儡收回儲物手鐲,元酒繞到審訊室椅子邊,隨手將沒有意識的人提起:“你說我是直接拖出去,還是把他意識先囚禁起來,丟到玄圭中帶去屏蘭市?”
“第二種吧。”長乘看著連站都站不住的男人,肉眼可見的鼻青臉腫,精神萎靡。
“你這樣將人提出警局,估計會有熱心市民報警,給這裡的警察添麻煩。”
元酒有些遺憾,其實她更想按第一個想法來呢。
但長乘既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叛逆一下。
將田英飛丟進玄圭的空間裡,元酒讓待在空間裡的肥肥看著他,肥肥用尾巴拍拍胸脯保證一定將人看住,元酒就收回了意識。
兩人走出審訊室後,門口的警察看向他們:“田英飛你們不帶走嗎?”
元酒但笑不語。
長乘朝兩人微微頷首:“辛苦,我們走了。”
審訊室門並沒有關上,兩個警察沒頭沒腦,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往屋內看了眼。
一個警察頓時扶牆道:“我眼睛不會出問題了吧?屋裡剛剛還有一個活人,一個假人呢!”
“那兩個人到底什麼來頭啊?”
沒人能給他們答案。
元酒和長乘離開警局後,在奶茶店門口找到正在排隊的南巢。
見南巢快買到奶茶,元酒也不著急,和長乘站在路邊的廣告牌旁,隨意聊起了田英飛的情況。
……
“屍魂道這個名字有些怪怪的。”長乘聽完之後,只有一句感慨。
元酒無奈道:“現在的邪修門派起名也是五花八門,一點兒都不威風霸氣。”
“聽你的意思,謝必安說屍魂道應該原本就是發源於西南這一帶的邪修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