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反向操作,專門坑她的事情,周方可沒少幹。
長乘垂眸淺淺道:“大事上,他態度不會含糊。”
周方雖然愛在元酒底線上橫跳,但是大錯誤沒犯過,畢竟真要讓宵小之輩掏了歸元觀。
不說元酒,就是他回去,也是要先揍他一頓。
周方心裡是有底兒的。
元酒嘆氣道:“歸元觀有陣法護著,出不了大問題。”
就是道觀裡的人,這段時間不好出入。
“讓錢武安這段時間專心守著道觀,不要隨便下山。”長乘問道,“你給他留了護身的東西嗎?”
“有的。”元酒點頭。
“那就沒什麼事了。”
再不濟,歸元觀今日被襲,北海市特管局很快會收到風聲。
他們一行人出門,特管局自然也會派人保護道觀裡的普通人。
“無需再想這些事情,他們自會處理好這點事務。”
“你是一觀之主,日後歸元觀擴建,招收的人越來越多,自然不可能大事小事一把抓。”
“適時放手,能鍛煉他們,你自己也能輕松許多。”
這都是他接手宗門之後,用了幾百年的時間慢慢總結的經驗與道理。
元酒認真聽著,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長乘也只是簡短說了幾句,很快便閉上嘴。
因為城上月正往他們倆的方向看。
元酒和長乘齊齊抬頭望向城上月,一臉的茫然。
城上月收回目光,轉頭聽著雍長殊的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但熟悉他的長乘和元酒,都感覺到他好像莫名有些不太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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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月單手撐著側臉,指尖在白皙的耳屏上規律地輕輕點動。
他感覺自己被出賣了。
眼神幽幽落在元酒那張小臉上,耳朵裡是那隻狐貍的聲音。
待雍長殊說完之後,城上月掀起眼簾,平靜地說道:“你說的這些,本尊都能答應。”
“但是……你得如實說,找本尊幫忙這件事是不是那孽徒提的?”
若是沒人攛掇,這只狐貍估計抹不開面子,跟他提這件事。
雍長殊俊秀姝麗的面龐上,表情微微僵了一下,隨後斂起美目靜默不語。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城上月懂了。
果然是自家不孝徒的鬼主意。